“是啊,我当初跟黄师傅也提起过,请公安来勘察一下现场,来作为此现场立案的依据。可是黄师傅很担心您的绣花加工生意,一时半会儿,是很难找到合适的熟练的绣花员工的。闻老板,您此时不会再说那句‘女友轮换制’了吧?”林雪平觉得这时是真正让跛脚老板娘,反省之前发表的错误言论的最好机会了。
“哎呀,我也会说错的时候,但是我还是对现实很尊重的。待会儿,我就打个电话让本村的现任支委民事调解员来这儿主持一下公道,能把最小的民事纠纷降至最低损耗,也是对你们民工权益的一种尊重吧。要不然程菲她们始终不买你我‘帐’啊。”
“那就拜托了,老板娘!”林雪平知道光靠自己和庆宇两人硬撑着,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得有个官方的说法或者方式,能够彻底的把没有解决的难题给顺当的解决掉,那么才对得起黄庆宇在无数个黑夜里秉灯劳作了。
经过闻氏老板娘的一番协作,也是由敌方‘救兵’的形式回转到‘正义使者’的身份上来,由当地街道村支委委任的调解民事纠纷的专员亲临现场。
在专员的聆听闻老板的见解和对现场证据的认定,要黄庆宇具体的加以补充下,并且要求反方代表程菲谈谈自己的观点。
程菲真的没料到事情会朝着她愿望的反面进行,而在事实面前,她们也没有反驳的余地,只有供认不讳道出事情的原委。
为了更好的理顺三方利益,调解专员给出的结果是:朴芳红负责赔偿食物产品这一块,估计二千元左右;程菲、肥肥、阿宽三人负责赔付精神产品这一片,每人大概要出二千五百元;并且以合同约束的方式要求朴芳红、程菲、肥肥及辅工阿宽,即日起在闻老板的绣花车间,把剩下的大半年多工作量的工作积极做好,工资照常发放。几人在协议文本上填好后,现货交付,黄庆宇也把那些程菲的质押物都交了出来,换来了等值的现金。然后众人都像是了结一桩心事似的,仿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在失与得之间,其实有那么几秒就够了。
而当屋里只有林雪平笑看着庆宇的时候,他把所有的款项一起递交给雪平的手上。
“庆哥,这个我就不替你保管了,你自己花了那么时间苦熬的战果,自己保存更具有意义呀。”林雪平推让着,没有接手那九千多元钱。
“你怎么这样,我俩都是生活在一起的人了,还要分得那么开那么生分呢?何况这些钱都还是你帮我争取来的,你应该收下它,想买什么就去买,多好啊!”
“不行啦,你的成果,我不会替你作主。何况,你我即使结了婚,也是要分管经济来源,那样才能体现出更多的民主意识!”
“我真是服了你了,行事和说话都有女军人的硬朗、爽快,而且还能‘化敌为友’的游说口才,就是与我一样,当初没条件去深造的机会,否则你也是一等一的人才啊!”
“哪有你说的那么强呀。只不过在我等小众的心里,不去做违法、破坏、伤天害理的事,尽力做好良民的本份责任,尽心维护身边不义、不仁、抢占、挪用等等诸多坏事的不再发生,或者是少发生恶**件,把做坏事的发生率能够降到最低,那么就是我等良民维护社会正义事业的胜利!”
“正应了那么一句话:沙石虽小,妙用可聚塔成堡;小恶不戒,那是贻害一片。你我的认识都将是从本份中寻求最好的突破,造福自己更要造福别人吧。”
如果不是在这场危机中,林雪平帮助了黄庆宇化险为夷,恐怕失魂落魄的人是庆宇了吧。但这一切的来自真实生活里感慨最多的莫过于他,而事实的悲惨在接下来的恋爱集锦中,又即将被渲染得淋漓尽致。
即将发生了什么?下章见。</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