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应上回。
话说林雪平讲到上班的工资和工作安排的细节问题,有庆宇在亲手张罗着,估计在今天的计划内,问题的难度还是在利益的纠结程度上取舍了。
其实,黄庆宇自己最清楚当下主要问题是:能够与林雪平的关系能够稳定下来,那么就能够减轻父母在人群间的压力指责了,毕竟在乡下时候,那种议论三十多岁还没结婚男女的情形,加以讽刺指责类的声调超高。如果能够与林雪平在年内自由恋爱,并能进入婚姻的礼堂,那么将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啊。
正在庆宇想问题想得深入的时候,林雪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谁呀?”
“啊呀,妈,我现在怎么会去你哪里住呢?什么?不是你那里?是你为我选配的男友家里?那怎么成呢,我不会去的,何况我已经有了男友在身边,你为我介绍的就算了啦。嗯。。。嗯。。。,妈,等我和他忙完这阵子的烦心事,会回去看望您的,好了,嗯。。。再见!”林雪平在电话中拒绝了她妈介绍的对象,情绪上也未出现较大的波动。
“你老妈为你介绍的小伙子,一定还不错吧?”黄庆宇想知道一些细节,于是就很直接的问道。
“外在条件很不错,是个私营业主的小公子哥,与我老妈后嫁的那个人——那个伯父是挂上了一点亲戚关系。我那老妈都催了几回,想让我回去当面相相的。”林雪平也没藏着掖着,坦诚的向庆宇表明了一些电话内容之外的真相。
庆雪两人正在聊得投机的时候,由庆宇的门外一下子涌进五个人进来了。为首不是别人,正是程菲领着那位跛脚老板娘进来了。其后,还跟着有肥肥与阿宽。那五人傲然的审视着黄庆宇和林雪平,仿佛上次犯错的是黄林二人。
“闻大婶,难得你从百忙之中赶到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快说吧。”黄庆宇真是无畏权势的汉子,也了解到跛脚老板娘相关在当地利害关系,知道程菲这趟搬来援兵的目的所在。
“吖,你这小子,连老娘我的姓氏都给查清楚了,看来也无需我来兜圈子来绕了。你说你最近搞这些女友轮换制吧,能不能别在我的小作坊间里来回找,你是享受了,可是我那些加工业务又该怎么维持下去?你该不会是故意使坏,想把我整得破产了,你才甘心吧?”闻老板怎么会说是他庆宇在搞破坏呢,这分明是强辞夺理吗!
林雪平见到这等档口,黄庆宇是百言莫辩,很难自己从‘女友轮换制’的歪理学说中,把自身摘得干净。毕竟有那么一点印迹,但真理和事实又不像闻老板所持有的观点。于是便替黄庆宇顶刺而上。
“闻老板,你是个精明人,有些事理和真相也许还是有必要向你解说清楚,方能让你理解得更加透彻一点,也好让你作出公正的评判。首先,我要邀请你去黄师傅的楼上现场看看,现场还完全保留着呢。”林雪平领着跛脚老板娘上得楼上去了,接着说道,“那些都是程菲带着几个人和阿宽,对黄师傅的文稿和字画的全面破坏。要问她们为何下此毒手,又要从你接管那间绣花加工之前,也恰恰是黄庆宇招我做工伊始的阶段,发生的一连串小摩擦而引起的。”林雪平讲到这里的时候,发现闻老板的嘴里在哆嗦个不停,“啧啧”之声不绝。
闻老板站在门口都不愿舍得再走一步,看见雪平住了口,于是接着鼓励道:“我想听到你小林来这里后,你和她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
“这么说吧,黄师傅为引导纠正当时程菲、朴芳红、肥肥在工作时间中,少谈黄色撩拔性超强的话题后,肥肥自己主动放弃工作的机会。只因她放弃黄庆宇给予她的信任,后来她在和程菲联合起来,运用起风俗民情做诱饵,同时把朴芳红介绍给庆宇认识,以求作内应,用天天请客消费的方式来搞垮黄庆宇的的加工盈利模式。其实,黄师傅一直是被她们蒙蔽。四天前,黄师傅从忠湖那边为家庭亲友处理完交通理赔的事情回来的头天,程菲在那阿宽等人的怂恿之下,把黄庆宇的私人作品破坏到这种程度。同时,我也从中了解到程菲等人的破坏现场的时间全过程和具体施行的第一手证据。您说说,她们几人这样践踏别人的尊严的行为还不够可耻吗?难道黄师傅没有报案,来作最低调的处理,还不是为了周全您闻老板的利益和她们的前程荣誉而考虑多了一点么?”林雪平边说边给自己擦拭眼角里的晶珠泪。
“这么说来,我也是被你们这群人吃吃喝喝的假象给蒙蔽了啊!对,这件事真应该由司法机关来处理才好呢。”跛脚老板娘真是气得牙根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