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没钱了,房费是她付的,也没管是多少,好歹她也是个明星啊,虽然还小点,肯定比老子有钱。以后说起谁谁谁请老子开过房,也算是聊作个慰藉。
散步到旁边的jing局门口想看看车怎么样了,那辆破普桑在趴在那,前档被砸了,其他地方好像没被动过。那帮杂碎下手还真算客气,估计是觉得这狗屁车又值不了几个钱,花大气力去砸有点不值得。可是,尼玛驾驶室的窗玻璃上居然贴了张违停罚款单,这交jing也是在太tm敬业了,不说今天是年初一,看老子这车被砸成这样也该有点侧影之心。
“怎么办,开走?”紫菱看了看,皱着眉头问道。
“难道扔了不成,好歹也是辆车呀!”我打开车门,试着发动了一下,正常,就是前排座位上全是碎玻璃渣滓。
“靠边停一下。”刚走出几百米,她坐在后面叫道。
“干嘛?”老子这车可没多少油了,大概也就勉强能开到第二医院,我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停了下来。
她挎着包踩着高跟鞋‘咚咚咚’的跑进银行,几分钟后又跑了回来,甩给我一沓票子,“裤子和鞋子的钱,你点点,一共七千三,你总共花了七千三百二,我身上没零钱,剩余二十算我欠你的。”
我也没点,随手塞在副驾坐前面的抽屉里。
“你这人有点奇怪,像这种情况,一般人都会给七千四拉倒。”
“那不成,多余的八十怎么算呢,让你找还给我也不合适,不找,你救我的恩情八十块又太便宜了,反正欠了你那么多,也不在乎多欠一点。”
说的也是,她要是真多给八十块,老子翻箱倒柜也得找还给她,尼玛,昨晚的事是用钱能还得了的吗!可被她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在有其他想法了。
由于前档没了,我开得极慢,饶是如此嗖嗖的冷风还是不住的往里面灌,擦,跟开敞篷车似的。
“对了,你昨晚是怎么跑到那边去的,他们那里面有你认识的?”她趴在靠背上伸出头来问。
“认识个屁,这帮杂碎……阿切……”我没好气的道,被冷风灌了一嗓子。
“那你是怎么去的呢,跟朋友去玩?可也不会无缘无故跑我们那边去啊……”
“不想说!”
尼玛,救了你还这么唧唧歪歪的,让老子怎么说,前女友也被那姓包的杂碎给害了,所以找他来寻仇,擦!
“不说算了。”她嘟了下嘴,靠回后面不再说话。
车开得是慢,可比走路还是快多了,四五公里的距离真是没多远,很快便到了医院地下停车场。
“喂,小伙,你这车不能进去?”入口处的保安将我拦下来。
“为什么!”tm不就是破点吗,交管局都不搞这歧视。
“你看看这车,”他往我面前空荡荡的一指,“待会说是在下面车库被砸的就说不清了,我们是要担责任的。”
擦,当老子是碰瓷的了,真要碰瓷老子也不拿这破烂玩意过来啊,装个玻璃也就几百块的事。
“我这拉着一急诊病人呢,jing神不正常,你要不让我们进去小心她跳下来揍你,伤到了我可不负责。”
“你才神经病呢!”紫菱在后面甩了我后脑勺一巴掌。
“看到没,神经病都这样,再不放行可真要发飙了。”
“你们……好,等一下,我先拍张照。”
真是的,以为老子愿意来呀,年初一的上医院,这是得多倒霉催的才碰得上这种事!
我们做个了简单的检查,都没什么大碍,拿了点药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