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彻底跟不上剧情了,阿故在说了他玩够了之后就啪的一下软倒在沙发上像死了一样,我立马连滚带爬的摔下了沙发,爬到了客厅的另一角。
虽然已经不会再被抓住了但是我总是感觉自己身上还遗留着刚刚那种被其他人贴近的感觉,后脑那块被舔过的地方也像是装了颗心脏一样不停的突突突的跳动着,我撑在地板上干呕了几下。
“咳咳咳……”我想要马上打电话告诉我哥哥,可是在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想要去卧室里面拿手机的时候我冷静了下来,能这么快冷静下来我也是开始佩服起自己的心到底是有多大了。
如果我打电话告诉我哥哥这件事情,那文故会有什么下场?他和我一样都是受害者而已,老实说阿故怎么都好,他能死掉是最好的,可是文故就不一样了……我看着还是躺在沙发上没有动静的文故。
站起来把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头发稍微梳了梳然后走到沙发旁边伸手开始摇晃文故:“阿文!醒醒!阿文!”
摇了有那么一会儿他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恩?”
恩个屁出大事情了,我皱着眉毛看着他:“刚刚阿故在你睡觉的时候跑出来了你知道么。”
“恩?阿故?阿故是谁?”
“你的另外一个人格!”他差点把我戳破了!后面的我好歹憋住没有喊出来,现在我看着文故的脸还是稍微有一些心颤,没有左岂在我身边就是这么的没有底气“他说他忍不住会出来。”
文故的脸刷的一下白了,而且他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现在有一个部位处于一个非常说不清楚的‘状态’
“你、你没事吧?”他扯过沙发上的靠垫放在自己的尴尬部位然后紧张的问我“他有没有……有没有做什么?”
“没有……”
“别骗我了我很认真的在问啊!我都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
这要我怎么才能说出口我刚刚被你按在沙发上舔,我尴尬的移开视线:“这个不是主要的,现在主要的是该怎么办,我觉得你还是提前回英国,告诉你父母你的病没有好。”
没错,怎么想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如果你还在担心我不会见你的话那个已经无所谓了,以后有空我也会去英国看你的,但是在你被治好之前像这样单独住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了,你的话肯定能够理解我的是吧。”
文故低下脑袋,过了会儿才点了点:“我明白了……”
看他这个样子我又觉得很过意不去,虽然我知道我没有什么好过意不去的可是看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是……但是这件事情上是没有说头的,他不能再和我住在一起了。
屋子里面突然非常安静,我站在文故面前,他垂头坐在沙发上,然后在我想要说收拾一下出去吃饭的时候他抬头了:“为什么姐姐能和左岂一直待在一起?”
“他比阿故安全多了。”文故的这个问题看似很伦理很不好回答,但其实根本就不是问题好么,左岂他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强我……说起这个我又突然想起了和左岂在他家的沙发上干的那档子事,耳朵开始微微发烫“就是这样。”
不对,我突然一下警觉,文故他虽然是知道了左岂要去接受一周的治疗,但是…他会像刚刚那样问肯定是因为知道左岂也是精神病才对,文故不应该知道左岂是精神病啊??
看我一脸疑惑文故扯着嘴露出了个特别勉强的笑容:“那个人一看就知道精神上有些问题,我好歹也在国外的精神病医院待过一段时间,见过很多种他那样感觉是正常人的精神病。”
什么,原来还有很多像是左岂那样的么,但是我倒是不觉得左岂给人的感觉上是正常人……至少是对熟人来说,马上就会知道他是有哪里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了:“关于左岂的事情,你能不能当做不知道。”
“我猜中了么?”文故这下笑的很开心了“真好啊,那我是不是有一个能够威胁姐姐的事情了。”
“……”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就那样看着文故,心里面的想法还是蛮复杂的,背叛感啊失落感啊之类的。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嘛,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文故叹了口气“对不起,我等一下就去改签机票,你别担心了,你不想让我说的事情我会全部忘记的,都是我自己任性造成的。”
“你不想说出去是你,另外一个说出去了怎么办,你能给我保证么。”
这下文故才沉默了,他对阿故并没有约束力,那个家伙完全可以跳过文故去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一直把文故摆在受害者这一个位置上。
看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我也只能妥协:“左岂的事情怎么都无所谓,要是说出去了也不会有什么事情,总之你……”我想说让文故他快点走,可是这种听起来有些残酷的话我还是不怎么说得出口。
“总之你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等一下我们出去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