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真的么,可是这个事情不用特意告诉我也没问题的吧。”文故疑惑的笑着看我“难道是因为左岂他会离开这里一周单独留下姐姐我和在一起,所以姐姐觉得不安了?”
“没有,不是这样的,我就是想你可能会觉得奇怪左岂为什么一周都不来找我,所以就姑且给你说一下啦哈哈哈哈……”干笑,除了干笑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我没有说左岂要走一周是要去做什么,而且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容易就被别人猜出来心里在想什么。
但是后来我仔细冷静下来一思考,并不是我容易被猜出来…我的有些掩饰根本就是完美的掩饰,只是左岂和文故他们两个人眼睛实在是尖到令人恶心。
要说的话他们两个应该算是差不多同一种人,只是看阴险的程度谁更厉害一点,除此之外那种因为内心十分纤细敏感所以会下意识的去深刻观察周围人的情报让自己活的更加轻松一些的性格是差不多……
不对,我刚刚好像说了一大串像是左岂会说的废话,不过不重要,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最好,最近过的太混乱了,也许这个就是暑假效应,一开始的一两周会很兴奋的到处和朋友去玩,做什么都觉得十分的轻松,然后当进行到三四周的时候就会开始厌倦了,觉得好无聊,玩也没有劲,然后在暑假结束的最后一周开始慌张起来,暑假要结束了。
我差不多也是这个感觉,虽然我是第二天开始就厌倦了,因为我不管是上学的时候还是其他的什么时候都是在玩,而且是和几个神经病一起玩,完全厌倦了,现在想想之前那样觉得左岂要离开一周我会很慌乱,简直是笑话,现在我就想要把文故也铲出去,回到遇见左岂之前的那种一直是一个人的生活。
真是美好啊,那时候的生活……
不会像现在这样随便做个什么事情都会有一个人在旁边迅速分析你做这个事情,说这个话的目的是什么,然后分析出来之后就开始暗算你,虽然不能说是什么很危险的暗算吧,但是想想,你平常生活的时候有一个人一直在你身边,你想要喝水的时候他会立刻捧着水杯递给你,你想看电视的时候他会把电视放到你面前给你打开,到后来你发现你就算不说话,他也能猜出你心里面的想法,一开始的确是很不错,而且这个‘人’长相还很好看。
但是久而久之你就会厌倦甚至感到恶心了,我想我也不能代表很多人,总之我是会厌倦的,对左岂的兴趣也好,对文故的喜爱也好,传说中的倦怠期啊倦怠期。
文故看我表情不怎么好,可是他并没有识空气的闭嘴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我大概,也听到了,是说要去接受一周的治疗是吧。”
什么?
我皱眉看向文故:“你那时候在偷听我们说话?”
“是啊,不过准确的说不是我在偷听。”文故笑了笑,然后用手撑着头“是我在偷听啊。”
你乱七八糟的在说什么。
“文故他看你喜欢左岂喜欢的要死就很伤心啊。”‘文故’耸了耸肩“然后我想啊,像文故他那样软糯粘腻的性格想要抓到你肯定是不可能的,是吧,更别说我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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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少年还是那个有着细软黑发白白净净的温和少年,可是里面已经换成了奶油饼干,我虽然已经学会对付左岂那种神经病了,而且准确的来说我能对付左岂是全凭他对我的奇异的归属感觉,可是文故不一样了,他的另外一个人人格、阿故他我是完全无法对付的,今天我难道只能死在自己家里面了么?!
“我看你可能完全没有在考虑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是吧,姐姐。”阿故把‘姐姐’这两个词咬的特别重“你是不是在想接下来我会对你做什么事情?”
我听清楚了你刚刚在说什么了,可是我现在认为这个时候不是该思考‘原来文故说的喜欢我并不是那个喜欢我而是喜欢我!’的这个问题的时候了,思考怎么跑掉才是真的……虽然我之前一直在说大不了就死吧,可那只是在装帅而已对不起。
“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一幅表情啊,我会觉得很伤心的。”文故偏头看我“你是还在因为小时候我用石头打了你的事情而害怕我讨厌我么?”
是的就是这样奶油饼干。
而且恭喜你,我现在是害怕到腿软没办法动了,其实本来应该不会害怕到这种地步的,但是因为到刚才为止我都以为和我坐的那么近,还在吃同一袋薯片的家伙是文故,现在这样突然一下让我知道……不是说了不会再出来了的么!?
“后来我知道了,不应该用石头打你,那是我的错。”阿故突然伸手过来扶住了我的后脖子“文故他求过我,说让我消失一阵,就能见到你,我也答应了。”
“你没有、你出来了。”我说话带了好几个颤音,听的我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太怂了,而且说话都不怎么带着逻辑“你答应他不出来的……但是你出来了……”
他手上用力又把我朝他拉过去了很多:“我忍不住啊,一直看见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又不是文故。”
我明白了我现在有的大概不会是生命上的危险,而是两腿之间一些东西被戳破的危险。
可是如果我这时候尖叫着拼命想要挣脱阿故,这样刺激他的下场是什么?他是脑子有问题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