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小乔的目光所到之处,极尽心碎的薄凉。
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大方,大方意味着无情,如果对一个人没有感情,才能够做到足够大方吧?南小乔不是什么圣人,而且她自以为自己对宫诀的喜欢,胜过了自己所应该给的分量。
“是,是我亏欠了元思婕的,可是,你却是亏欠了我的。”宫诀步步紧逼,整个身子都强硬地压迫过来。
像是层层叠叠而来,渐渐将南小乔的周身都要吞噬掉的浪潮一般,波涛暗涌,滚滚流动着。
南小乔诧异着,却更加的恐慌。
一双小手扒在宫诀的胸膛上,反而小脑袋向上一拱,惑问道:“我亏欠了你?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欠了我一场安眠。”男子的长臂柔然一伸,揽住了南小乔的脖子,向着自己的怀里一收,缓缓地闭上了眼眸道:“现在,你要好好赔我。”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嘴角掠过一抹残酷的笑意。
南小乔被这么一个高大的身躯压迫在身上,她瞬间觉得自己气势消弱了很多,可她这个小鸟依人的女人正在跟眼前的大男人发着大小姐脾气——“你太重了,最近健身太频繁了,不许健身了!你太有力气了,最近精力过剩,你需要多喝水少吃饭!”南小乔薄薄的樱唇不停地蠕动着。
宫诀越听越觉得可笑,可还是睁开了眼睛,点点头。
男子又问:“还有什么吗?”
“你……你,你现在起来一下。”南小乔终于把话题转到正路上面去。
其实她说了一大堆的话,不过是为了好让自己从他的身下逃脱罢了。
宫诀早就把南小乔这个傻丫头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反而冷哼一声,一手揽住了南小乔的玉脖,将她紧紧的贴靠在枕头上。
南小乔被他抱得紧紧地,丝毫不能挣脱,她也根本没有力气挣脱。
他的衣服是敞开着的,南小乔不经意间看见了男人左侧锁骨处似乎有着红红的斑点,下意识的,她一双小手竟然充满了力气,将他从身上推开。
宫诀整个人都像是被震惊了似得,整个身子都邪邪的被一只手臂支撑着,只是默默地看着南小乔此时莫名的举动。
她冲着身边的男子大吼一声,“拜托你不要让我看到你和元思婕,或是其他女人亲热留下来的东西好不好?最起码你见我之前,先把自己洗干净好不好?!”
因为,南小乔看到宫诀的脖间似乎有着女人留下来的红唇印。
南小乔满眼的恨意,一排洁白的牙齿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没想到自己的暴躁迎来的却是宫诀饶有兴致的浅笑,难道他这是在嘲笑自己傻乎乎么?
下一秒钟,南小乔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已经腾空而起。整个人都被宫诀扛在了肩上,直直的冲着卧室的门走去。
“洗澡间在哪?”宫诀扛着肩上的南小乔,抑制住脸上的笑意道。
南小乔才回过神来,“怎么?你要毁尸灭迹不成?还是说……你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要现在洗掉?不,我告诉你宫诀,你对我娇小柔弱的玻璃心的伤害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5000伤害值,短时间内是弥补不了了!”
男音从耳边缓缓地飘来,“谁说我要弥补了?谁说我要毁尸灭迹了?”
啧啧,瞧瞧这光明正大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悔改之心好么?
南小乔被他这么扛在肩上,干脆也放弃了任何的抵抗权利,直接耷拉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整个人倒立着看着宫诀分毫不差的走进了浴室。
他还真是青睐宫诀对于浴室的辨别能力。
宫诀一手推开已沾上热气的玻璃门,可南小乔的脑袋却‘嘭’地一声被甩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哎哟’一声,南小乔的脑袋又受了伤。
她看着宫诀似乎有些不怀好意的模样,她只好捂着脑袋一通乱叫。
“杀人了,谋财害命了,宫诀要杀了南小乔了,浴室谋杀啊!”总是,就是怎么难听怎么说,想到什么说什么。
南小乔为了保住自己的这一颗脑袋,也算是费劲了心力。哪?”宫诀扛着肩上的南小乔,抑制住脸上的笑意道。
南小乔才回过神来,“怎么?你要毁尸灭迹不成?还是说……你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要现在洗掉?不,我告诉你宫诀,你对我娇小柔弱的玻璃心的伤害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5000伤害值,短时间内是弥补不了了!”
男音从耳边缓缓地飘来,“谁说我要弥补了?谁说我要毁尸灭迹了?”
啧啧,瞧瞧这光明正大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悔改之心好么?
南小乔被他这么扛在肩上,干脆也放弃了任何的抵抗权利,直接耷拉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整个人倒立着看着宫诀分毫不差的走进了浴室。
他还真是青睐宫诀对于浴室的辨别能力。
宫诀一手推开已沾上热气的玻璃门,可南小乔的脑袋却‘嘭’地一声被甩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哎哟’一声,南小乔的脑袋又受了伤。
她看着宫诀似乎有些不怀好意的模样,她只好捂着脑袋一通乱叫。
“杀人了,谋财害命了,宫诀要杀了南小乔了,浴室谋杀啊!”总是,就是怎么难听怎么说,想到什么说什么。
南小乔为了保住自己的这一颗脑袋,也算是费劲了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