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若安在白馨儿进来的时候还在感叹这白玉源的女儿一个个长得真是水灵,可是在气质上却输了白雪然一大截。可是现在看到这么虚伪的做法,司马若安直感觉恶心,这每句话都在算计人的人他不太喜欢。
“哦?妹妹的意思就是我的错咯?姨娘做错事情就是心直口快,妹妹,你的亲生母亲骂了我的亲生母亲,我难道就不能替我的亲生母亲讨回公道吗?另外,你母亲心直口快就能当着这么多人张口大骂白府的主母吗?她难道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小妾,还是说她已经把自己当成白府的主母了?”白雪然幽幽的说着,完全没有被白馨儿和白玉源刚才的话所影响,她想怎么干还用不到别人怎么说。
二姨娘一听到这句话脸色就全白了,白雪然说的都不错,他确实有这些想法,她一直想着哪天把那个贱人给赶出去,那么她就是这白府的当家女主人,这些想法连老爷都不知道,可是现在却被她给说了出来,上面还坐着一位大官,白雪然这是在要他的命呀!
“老爷,大姑娘说的不对,我从来没有这想法呀!”二姨娘脸色苍白的看向白玉源,急忙的解释道。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二姨娘何必这么紧张!难道我说对了?”白雪然好笑的看着二姨娘,心里直觉恶心。
“好了,都不要说了,然儿,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白玉源打断他们的谈话说道,她们这几个人都不嫌丢脸的吗?
“既然父亲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只说了,我还是那句话,把她休了!”白雪然手指着二夫人,一脸坚持。
白馨儿眉头紧皱,眼中满含怒火的看着白雪然。白玉源不高兴的看了看白雪然,又转头看向二姨娘,问道:“你让夫人这么冷的天去河边洗你和馨儿的衣服了?”
二姨娘听后脚步踉跄的后退两步,又想到刚才白雪然所说的话,只觉天昏地暗,老爷对她这么宠爱,不会听那小贱蹄子的话把她休了的。
“老爷,不……不是的,是夫人非得去给我们洗衣服的,我没有强求她,真的,我真的没有强求她,她……她……”二姨娘语无伦次的说着,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
“爹爹,是二姨娘身体不舒服,母亲才要去帮二姨娘洗了几件衣服,二姨娘绝对没有姐姐刚才说的那种想法,这人什么时候没有个困难的时候,母亲出于好心想帮,怎么会被姐姐给说成是逼迫的?我相信姐姐不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白馨儿急忙拉过二姨娘,开口说道。
“照妹妹这么样的说法,的确是我是非不分了?”白雪然转身又坐下,抬头看着白馨儿,真是有意思,二姨娘是个十足十的冲动之人,没什么心计,而她的女儿白馨儿却是心计颇深。既然这样,这次真不能给她们留任何情面了。
白雪然没等白馨儿回答,又说道:“妹妹应该知道,二姨娘是妾,我母亲是妻,妾应该尊妻。如果是我母亲主动去帮二姨娘,二姨娘也应该懂得尊卑之礼,如果白府只是一个普通的落魄家族请不起什么下人我也就不计较了,可是白府家大业大,就连下人都有上百个,难道连一个洗衣服的都没有吗?妹妹刚才说的话如何令我信服。”
司马若安看着堂下这一双姐妹花的斗法,直觉有趣,这白府的一双女儿看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那个白雪然,以前听说白府的大女儿懦弱无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机智了?看来传言永远都与现实不符呀!
“父亲,您常年在外,也许有些事情您不知道,母亲是个温婉的性子,不爱挣不爱斗,可是那并不代表就可以让别人骑在她的身上,您知道吗?就连厨房也是二姨娘的天下,母亲连喝碗补汤都没有,据听说是您宠爱的二夫人从中干预的。您说,这些罪名难道不足以休了她吗?”白雪然厌烦了,她的父亲令她心寒,她的姐妹令她恶心,这白府还有什么呆下去的欲望?
白玉源呆呆的站在那里听着白雪然一件件的说着,有些事情他真的不知道只不过让她把二夫人给休了,他还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