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若安看到嘴角的高度有微微弯了起来,他今天难道要倒霉了?看来这白雪然还是一个挺会算计的人,也知道他在这里白玉源不敢怎么样,看来他是被她给利用了,呵!有意思,竟然有人敢利用他,还是一个女子。
“废话!你母亲是白府的主母,怎么会不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白玉源一甩衣袖,索性背对着白雪然,眼不见心不烦。
“好,既然这样,那么府中的二夫人就是父亲的小妾了?”白雪然的声音中含着一丝嘲笑的意味。
白玉源尴尬的看着司马若安,又看看白雪然,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让父亲你把二夫人给休了。”白雪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冷静的看着白玉源,目光直视,气势凛然!
“放肆!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来和我这样说话的?你父亲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白玉源脸色气的涨红,真是逆女啊!“来人啊,今天大小姐神色有点儿不正常,你们把她送回房去。”白玉源冲着外面喊道。
“慢着!白老爷你也得等令爱把话说完了不是?既然让你把小妾给休了肯定得有个理由才对,你说是吧,白小姐?”司马若安幽幽的说道,眼神看向白雪然,似笑非笑。
白雪然轻轻瞥了他一眼,随后说道:“多谢这位公子了!父亲为何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急着赶我走,父亲请放心,我今天神色很清醒,我完全知道我今天再说什么,您放心我说完就走,绝不会耽误您的时间!”
“好!你说!”白玉源用杀死人的眼光恨恨的看着白雪然,如果眼光真的能杀人,不知白雪然早已死了多少次了。
“既然父亲知道二夫人是您的小妾,我的母亲是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那么为什么现在管家的却是您的小妾,我的母亲竟然连下人也不如?”白雪然历声问道,一点也不给他缓和的余地。
“哦?竟然有这事儿?白老爷,你这可是宠妾灭妻呀!不知按当朝律法应该如何?”司马若安身上的气息也变得有点低沉,在他的脚下竟然发生这种事情,这要传出去他们南玄国颜面何存?
“我记得以前的户部尚书王大人就是太过宠爱小妾,导致小妾爬到了大夫人的头上,而且还把户部尚书的嫡子给害死了,因为这件事情户部尚书也做不成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司马若安看着白玉源,慢慢的说道,就好像再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一样,不过在白玉源听来却是惊天响雷,太子这是在拐着弯的威胁他今天必须把这件事情给查清。他要是弄不清楚,估计比户部尚书还惨!
“是,是,我一定查清此事!”白玉源哆哆嗦嗦的低着头向司马若安保证道,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然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母亲一直是白府的主母,怎能连下人都不如。”他白玉源常年在外做生意,一年根本回不了几次家,他知道他的二夫人经常欺负白雪然母女两个,但是只要不太过分他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了。难道二夫人母女真像白雪然所说,竟然欺负她们母女至此?
“父亲,我真不知道二姨娘母女给您灌了什么药,您的正牌夫人您理也不理,这么冷的天竟然在外面的河边洗衣服,哈!我就不知道了,我们白府家大业大的,难道连个洗衣服的奴婢都请不起了吗?而且当家主母洗的衣服竟然是您最宠爱的小妾和您的二女儿的衣服!父亲,您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什么时候我的母亲要去给您的小妾洗衣服了?”白雪然语气咄咄的逼问着白玉源,满含怒气。
“哦?白老爷,你们府竟然可以出现这种事,当家主母去给小妾和庶女洗衣服,可真是新鲜啊!”司马若安坐直身子,眼睛轻微眯起瞅着白玉源,没想到这繁荣的内部竟是如此的不堪。
白玉源害怕的浑身颤抖,都是这小兔崽子给害得,要不是她,他今天也不可能在太子殿下面前这么丢脸,这可让他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