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也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没有出什么差错。
打下庄国和汉国,辽东就是双雄争霸,以凤国的暗中积累,汶国根本就是为王前驱的货色,这样一来,终于可以尝试打通和外界的通道了,师父的遗命也就可以完成了!
然而就在这时——
异变突生!
虞子双目怒瞪,一脸震怒,怒喝道:“贼子!安敢坏我大计!”
就在这时,金县右侧突然出现一支身着玄黑战甲,面戴黑色头盔,头盔顶端插着一根赤红之羽,手持一柄古怪战剑。而这支军队,此刻在一名腰悬铃铛的青年率领下,以锐不可当、风卷残云之势,笔直的朝着联军士卒杀去。
正围在城下,准备顺着梯子爬上城墙的一千六百多人,猝不及防之下,被这支军队凿穿整个军队,一路上,这支军队以势如破竹之势接连砍杀,联军中哪怕反应过来的士卒,欲举剑抵挡,却被轻而易举的斩断战剑,劈飞头盖骨。
而联军士卒就算偶尔刺中此军士卒,也被对方黑甲所抵抗住,松开剑,却发现仅仅在黑甲上留下一个白点,而对方安然无恙,半面罩下的嘴巴露齿一笑,却是反手一劈,血溅当场。
只见这支军队在城下的联军士卒中来回凿穿数遍,将整支联军凿的七零八落,断剑残尸散落一地,仅仅十几分钟的时间,一千六百多联军士卒被这一千人杀的溃不成军,死伤惨重。
察觉城下异状,以及许久未有联军士卒攀上城墙补充,联军士卒纷纷探头去看,却看到令他们呲目欲裂的一幕,只见一千六百多联军士卒锐减至一千二百多人。
而这些赤羽黑甲士卒则以十人一队的编织进行追杀溃兵,溃兵根本不是他们的一合之地,哪怕是五十人联合围攻其中哦十人,对于这支军队来说也是轻而易举。
在他们眼里精良的战剑,在对方面前简直就像是布帛一样,一碰即碎,连带着自己也赔了进去,那支军队无往不利、无坚不摧,所向披靡,杀了数百人,自身损失几乎为零。
所有联军士卒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而仅余百人的庄国士卒见状,虽然困惑于对方的来历,但也知道对方是来帮助自己的,顿时奋力将墙头士卒尽数斩杀。
汶侯、凤侯面色时而铁青,时而乌黑,咬牙切齿的看着这支军队,眼珠子就要瞪出来似得。
“放肆!尔等是谁!安敢坏我大计!屠我士卒!”
“弟兄们告诉他,我们是谁!”甘宁持刀而立,傲然道。
“吾乃汉军!大汉之军!”
“什么?居然真的是汉军?这怎么可能,昨天我才得到消息汉军尚未出发,为何今日就到了!这才两天时间!”凤侯大惊。
虞子冲上前去,怒喝道:“此乃我方三国之事,汉国为何插手,庄国能给的,我们双倍赠予,只要贵国撤军,我们愿与贵国结为盟好!否则,贵国将要面对汶凤两国的震怒!”
“原因?”甘宁顺手一劈,将一名想要偷袭的士卒杀了后,抹了把脸上的血液,轻蔑道:“弟兄们,告诉他我们的理由!”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
“两位,这个理由满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