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明白了我们一眼,不屑地道:“你们几个瞎扯什么啊?这根簪子,我师傅交给我时,看上去真的很精美,而且簪身通体是乳白色的。”
我的心头猛地一震,张子明的说法,从侧面印证了死狗的话,这根簪子确实不是普通之物,而且极有可能就是象牙做的。
试问在古代,什么样的人才会用得上象牙制品?不是皇宫就是官宦之家。云梦道长是出家之人,他怎么可能会拥有一根这样的簪子?莫非他和死狗一样,也是一个盗墓贼?可直觉告诉我,云梦道长虽然神秘莫测,但他那一身仙风道骨,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会是一个盗墓贼。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张子明又开了口。他扫视了我们几眼,不满地道:“我可没有骗你们,真的是这样。我师傅说这根簪子拥有通灵之力,是一个偶尔的机会里得到的。”
我沉吟了一下道:“张子明,那这根簪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张子明突然捋起了他的衣袖,露出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痕。我吃惊地问道:“张子明,你的手臂怎么了?这些伤难道和簪子有关系?”
张子明深情黯然地‘嗯’了一声,叹了口气缓缓道:“凌森,我刚和你说过,这西凌村的风水实在是凶险。我师傅指点我了,要度我母亲的魂魄轮回,就得先破了这西凌村的风水。可是,我师傅他老人家也没这能力解决,可别提我了。”
我惊讶地道:“你师傅云梦道长这么厉害,他都没法子?莫非他把这根簪子送给你,是想让你通过这根簪子来破了这儿的风水?”
他点了点头道:“对,我师傅就是这么说的,而且他强调,破这风水,必须是有着西凌村的血统之人才可以的,否则就算道行再深,也是无济于事的。”
我‘哦’了一声,心想他说的可能是事实,因为我也听爷爷说过好多次,解铃还需系铃人,有许多事外人是插不上手的。
张子明指着他手上的伤痕道:“师傅说了,破这个风水,要以毒制毒,所以,他让我必须先把这根簪子练出极强的阴毒之气,说不定才有机会能破了这儿的风水。”
施梦娅好奇地道:“张子明,你说了老大半天,还没说到这簪子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张子明紧张地看了看四下,压低声音道:“施小姐,你没看到我手上的伤疤吗?要练这根簪子,我可是吃了好多苦。除了每天要用松枝生火用烟来熏它外,每隔七七四十九天,我就得在自己手臂上割一刀,用血滴在上面来祭祀供奉它。”
施梦娅吃惊地道:“这么残忍?想想都觉得可怕。哎,怪不得你说它原来是通体乳白色,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