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琳眼睛一亮,喜盈盈的问道,“你是说真的?这么说薛云他们脱离了危险了?”
“暂时可以这么说,不过乌兰何时放人或者有什么变故也说不准。不过你放心,乌兰国君是个求稳的人,这种可能比较小,所以依我看,他们回来只是时间问题。”宁沐说道。
如琳这才安了心,兴奋而急切的问他,“那太好了!只要能平安回来就好,别的倒是其次。你们到底使了什么法子?快说给我听听。”
宁沐看她孩子气的一面感到好笑,就简单的给她说了说,“匈奴这头驻边的是新单于的异母兄弟,本来就对他继位不服气,又是个贪功好色的主,乌兰国这头的官倒是个胆大心细的能人,就是儿子们都不太争气,用了一招美人计,一女先后跟了两家,匈奴这边这位哪管新单于有什么计划,美色和功绩冲昏了他的头脑,带着兵马冲进了乌兰境内把最受城主宠爱的儿子给打死了不说,还凌虐尸首,抢掠百姓乱杀无辜。双方自然就开了火。乌兰国人家国意识极重,百年来都奉行团结一致抵御外敌,出了这种事上到高官下到百姓无不义愤填膺。也更看透了匈奴残暴扩张的本质,一切假意求和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
如琳听的瞠目结舌,又津津有味,追问道,“那匈奴首领怎么那般没有头脑,就因为争抢一个女人就去开战?简直不可思议。”
“自然没有说的那么简单,各中曲折给你讲一夜也讲不完,匈奴那里有我们安插的重要细作,深得头领的信任,关键时刻煽风点火添油加醋是免不了的,这下懂了吧?”宁沐点了点她的额头,一脸宠溺。
“恩,这些真复杂,一个大国的决策竟被一个很小的点给影响到,不是我能想象的。反正对我来说,薛云他们能顺利的回来就阿弥陀佛了。这算是一件好事儿,那坏事儿是什么?”她可没忘了这茬儿。
宁沐也没忘,本就是答应了要尽快给她答案的,“前几天你和我说过城里新出现的那个尹记背后之人我查到了。”
“是谁?”如琳十分在意这个尹记,她有一种预感,这不是单纯的剽窃抢夺薛记的生意,倒像是针对什么有备而来的样子,她得尽心尽力守好这个摊子才是。
宁沐眉头渐拢,“查这个着实花费了不少力气,这个尹记的确不简单,它后面的靠山一山更比一山高,你猜最后查到了谁?”
如琳心急,赶紧催他,“我实在猜不出来,你快别卖关子了!总不会是皇上吧?”
“呵呵,那倒不是,是静王爷。”
如琳十分诧异,“静王爷?他不是事事不管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吗?为何会做这个?他到底想做什么?我感觉不像是单纯为了钱。”
“我倒是觉得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钱,我怀疑静王爷还不是最后的那个。”宁沐说道,语气肃穆低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