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月神殿下和布衣将军才是真正的一对,你觉得呢,珍兰?”看着远处那一对拥抱着坐在秋千上在风中荡漾的男女,月危觉得自己之前心中的担忧好像都是多余的了,她看了看一旁的珍兰,出言道。
珍兰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用贝齿紧咬着下唇,不知此时此刻的她心里又是怎样的想法。本来黑布衣能够得以同夏虹月影在di du再度相见,珍兰觉得自己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而且她觉得自己已经是看开了许多,不会因此而多做计较。不过当这一幕真真切切出现在珍兰眼前时,她的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着淡淡的忧伤。
“或许确如月危所说的,布衣和夏虹月影才是真正的一对,自己又算是什么呢?大概只能勉强称得上是一名匆匆的过客。”
“不,不是这样的,珍兰,你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布衣,他绝对不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
“是啊,月神殿下和布衣是挺般配的。”沉默了许久,嘴唇都是被自己咬得有些发白,珍兰好似终于想通了些什么,浅浅一笑掩饰着内心中那抹若有似无的淡忧伤,出言道。
“噢?你能如此想最好!”听着珍兰良久之后如此的回答,月危有那么丝惊讶,不过惊讶过后她只是略显有些冰冷的回了一句便是没再言语。一时间月危和珍兰又是再度沉默了下来,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远处那在风中来回荡漾的秋千。
“布衣,你说如果我们能够如此这般一起慢慢变老,那该有多好。”清风吹拂着脸庞仿佛都能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温暖,夏虹月影将头枕在黑布衣的肩膀上,微微闭上眼睛,静静的体会着这一刻的美好。
“一定会实现的,最浪漫的事莫过于陪你到老!”黑布衣似乎也是忘却了尘世间的总总纷扰,此时好像只剩下了自己和夏虹月影,拥抱着她就宛如整个世界都可以选择遗忘……不过珍兰呢?莫名的黑布衣想到了珍兰,忍不住微扭过头看了看远方,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执子之手。”夏虹月影忽然分出一只手握住了黑布衣的手,十指相扣,话语坚定而又轻缓的响起。
“与子偕老!”心有灵犀一点通,似乎完全没有过什么犹豫和思考的时间,黑布衣很自然的接了下一句,同时扣紧了夏虹月影的手。
“刚才看什么。”似乎对于黑布衣适时的回答非常满意,夏虹月影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不过这笑容之中又带着那么丝不可察觉的狡黠,忽然她盯着黑布衣出言道。
“没,没什么呀。”黑布衣显然一时没有从夏虹月影跳跃xing的话语中反应过来,不过很快他也是明白了过来夏虹月影想要问些什么,因此难得的一丝尴尬的表情出现在了黑布衣的脸上,让得夏虹月影脸上的笑意又是浓了那么几分。
“男人啊,骨子里头都是花心的,布衣,没想到你也不例外!”夏虹月影语气中像是故意带上了些不满,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在埋怨黑布衣。
“我……”任何反驳的话语在此时可能都会显得异常苍白和无力,因而黑布衣“我”了半天愣是没能够蹦出下一个字眼。
“我什么我呀,布衣,难道你不准备给我介绍一下那位名叫珍兰的女子么?还是说你只是闹着玩,将人家小姑娘拐骗走了却又没把她真正放在心上。还是……”边说着夏虹月影边假装出些恼意,也没有顾及她自己此刻是“挂”在黑布衣身上的,松开搂着黑布衣脖子的那只手,在他的胸前捶打起来。
黑布衣此时真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夏虹月影的力道自然是不可能重,奈何黑布衣胸前箭伤未愈,夏虹月影对此也是不怎么知晓,只道是自己小小使下xing子,权当是两人间的打情骂俏了。而黑布衣自然不可能因为这就喊疼,同时他也是担心夏虹月影一不注意会摔落到地上,因而只是将她紧搂着,默默承受着夏虹月影对于自己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