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当时某些个人原因,我的心态并不是很好,再加上当时我总感觉金妍儿看着我的目光中带着藐视和不屑,这让我心中极为愤怒,渐渐的把金妍儿和某个人的身影重合了起来,所以在裁判宣布开始比赛后,我便不顾一切的疯狂攻击……当时,金妍儿在战斗的最后,已经开口认输,但当时我却有些头脑发热,来不及收手,也不想收手,所以……等比赛结束后,看着那浑身布满伤痕,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金妍儿,才彻底清醒过来,心中略微有些惭愧,但也并没有多想,直接下了擂台,虽然赛后银真极力抗议,说我违反比赛规则,要求撤销我的比赛资格,并给予严厉的处罚,但最后裁判组却判定,当时的情况属于意外,并没有对我进行任何处罚!
而金妍儿却因为我的原因受伤太重,一直昏迷不醒,所以直接退出了上届大比,也因为金妍儿的退出,让银真直接缺少了一名参赛选手,而导致银真后几场比赛中全输,排名一落千丈,甚至落到了我们天元之后的第六名。
呵呵,要知道,就算没有金妍儿,天元这些年来的排名也一直被银真死死的压在下面,更何况他们有了金妍儿,而且更是带领银真战胜了蓝雀和爆熊,在极有希望冲击前三的关键时刻,被我捡了便宜,而且还被我以略微有些令人不齿的方式重伤,直接让她退出比赛,如此,银真会记恨我以及天元的话,也并不是不可理解的事情了。”左宇一种平静的话语缓缓道出了当时的情况。
众人闻言后微微沉默,虽然当时沈轻舞这些老学员也同步观看了大比的直播,但对这其中的曲折却一无所知,只是为左宇强势的击败了金妍儿,而感到欢欣鼓舞,对于其中的内情却并不了解。
“但就算如此,银真如此对待我们也有些太过了吧?不就是不小心重伤了一个金妍儿而导致他们在上届大比中比赛失利,排名下降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真的有实力的话,这届再努力不就好了?还超级学府呢,这心眼也太小了吧!”凤凰琪琪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说道。
“你太小看金妍儿在银真的号召力以及联合大比排名对超级学府的重要xing了。”左宇摇了摇头说道。
“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金妍儿在银真的号召力甚至还要超过聂天在天元的影响力,换位思考,如果聂天遭受到同样的情况,你们会如何想?天元的师生会如何向?心中定然也会极为愤慨。
更何况金妍儿是一名女人,而且还是一名绝se美女,这就比男人更加容易引起他人的怜惜之情。被人这样毫不留手的重伤,可想而知银真的师生们会如何愤怒了。
就好比幻倾城如果带伤出战,在比赛中在认输的情况下,依然被原本不如自己之人趁人之危,辣手摧花,我想天元的学员们肯定也不可接受吧。而把这个情绪再放大数十倍,我们便大概可以理解银真学员现在的心理状态了。”
闻言,幻倾城暗自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比喻,什么叫辣手摧花,乌鸦嘴。
“是啊。上届是银真获得前三的最佳机会,因为上届外界对金妍儿的实力并没有太多了解,所以在大比中她才可以出奇制胜,用最小的代价战胜那两名原本跟她实力相当的学员,而现在就算金妍儿依然可以战胜他们两人,恐怕也会付出更多的代价,更何况,今年的大比规则完全变化,会有更多的变数,而我们天元又出了一个绝世妖孽。所以嘛,我觉得银真可能就是觉得冲击前三的希望渺茫后才如此对待我们,这就是嫉妒,嘿嘿!”欧阳馨儿有些幸灾乐祸的轻笑道。
欧阳馨儿语毕,众人看着被调侃的满脸无语的聂天,竭尽失笑出声,心中的不岔也有所缓解。
“好了,不管如何,现在也只有如此了,现在大家都进屋去调息,两个房间,男女各自一间。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私自外出,一定要让自己的战力始终保持在巅峰,用最好的状态来迎接明天的大比!”待众人笑罢,聂天面se一凝,沉声说道。
“是,队长!”闻言,众人正se的齐声道。
箫若雨并没有随众人一同进屋,待众人都进去后,开口说道:“小天,我还有任务没完成,就不打扰你们调息了。”
“好吧,不过小姨,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不要乱来,知道吗?”聂天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
“安啦,你就放心吧,那我走了。”箫若雨笑眯眯的说完后,冲着聂天挥了挥手,转身快步离去。
目送箫若雨离去后,聂天忽然对转身,目光凛厉的看向某处,jing神力没有任何预兆的呼啸而出,向着那里横扫而去。
那片空旷的空地上,隐隐响起一声闷哼,空间微微扭曲,一个身影骤然浮现而出,惊骇的看了聂天一眼,旋即化为一道若隐若现的影子,迅速离去。
“怎么了?”外面的动静惊动了那刚刚进屋的众人,连忙闪身而出,jing惕的打量着周围,问道。
“没事,赶走了一只老鼠而已,你们进去吧。”聂天微微摇头说道。
“监视还是试探?哼,银真,太让我失望了。”闻言,众人竭尽微微皱眉,水冰月冷哼一声,转身随同众人一起再次返回屋内。
待众人再次进屋后,聂天缓缓升空而起,悬立在房屋上空,细细的打量了片刻房屋四周的环境后,才微微闭目深吸口气,旋即腾然睁开双眼,眸中好似有着无数道的禁制符文急速变幻,双手在身前划出一道道玄妙的轨迹,同时双手急速变幻,速度越来越快。
聂天双手变幻中,一个个禁制符文连绵不绝的凭空凝结,被聂天打出,最后形成一道禁制洪流,那些禁制符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轨迹,按照某种规律,分部在房屋四周。
慢慢的,这间破落的房屋开始若隐若现变的朦朦胧胧,最后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