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房里,杨石头听得心里一沉,接着是暴怒,但害拍凤琴受到伤害,不得不沉住气说:“你最好不要乱来,有事慢慢说,什么都好商量,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气得杨石头一脚把椅子踢得粉碎:“尼玛隔壁,我的女人你也敢动,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这事用脚指头也能想到肯定与那什么舒世敬有关,匆匆换上了衣服,直接摔门而出……
帝京ktv是一家超豪华的酒吧,正是舒世敬与朋友合伙经营的产业,此时是白天上午,还没到点营业。大厅里,乱七八糟的聚集了几十个男子,这些人多数是在舞厅看场子或是闲散的黑会帮派成员。
包房里,舒世敬,阮凤琴,还有另外两个男子。舒世敬给阮凤琴倒了杯白开水,说道:“凤琴,喝杯水吧,我走到这一步也是因为你,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回心转意。”
凤琴阮并没有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道:“舒世敬,我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吗?”
“哈哈哈,犯法?我犯的是什么法?我只不过是请个朋友来坐坐就犯法了吗?我叔叔就是在jing察局里当局长的,你可以叫他来抓了。”
三个男人一齐哈哈大笑。
舒世敬又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他怎么样,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我要让你看清楚,你阮凤琴看上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哼,你可不要乱来,如果他有什么伤着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的。”阮凤琴有虚张声势,只因为害怕石头受到伤害,却反而惹恼了在场的所有人。
舒世敬怒声质问:“你害怕我伤害他?你认识他多久了,这么维护着他?”
手臂刺满纹身的男子突然间“啪~”的一巴掌,阮凤琴惊呼一声,半边脸被扇得通红,捂着脸不敢再吭声。
男子拿出伸缩刀放近她的脸庞“刷”的弹开:“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的,信不信我现在就jian了你!”
“豹子!”舒世敬喝止,他也没料到豹子会来这么一下,看着阮凤琴不禁有些心痛。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打开接听免提键,传来一声:“我到了,滚出来见我。”
阮凤琴大惊,大喊道:“不要,他们有很多人……。”“啪~!”这巴掌却是舒世敬打的。
妒火中烧的他恨极之下给了她一巴掌:“走,我们出去。”
杨石头在电话里听得清清楚楚,想必是阮凤琴挨打了。怒极之下,加大油门“嘎”的一声刺耳的刹车,宝马车一个飘移,横惯在了di duktv的大门口。为防止发生意外,放出旅行仪助手小银留在车上。
杀气腾腾的踏进了大门口,一看之下,只见里面几十个男子齐刷刷的看了过来,阮凤琴挣脱舒世敬的手走了过来:“石头,快走!”
“关门。”不知是谁叫了一声,马上有人跑过去把大门给关上了。
杨石头单手抱着阮凤琴,见她上红肿了起来的掌印,不禁大怒:“谁打的?”
舒世敬慢悠悠的走到杨石头的面前,冷笑道:“果然有种,不知等下……。”
“碰!”的一脚,舒世敬整个人飞了起来,“轰”的一声,椅子,桌子,玻璃杯摔了满地,连带几个人也被大力冲撞得跌倒。
“你玛隔壁,唧唧歪歪的那来那么多废话。要打就打。”在场的人被震得说不出话来,这家伙二话不说就开打,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趁着人多,乱哄哄的抄起铁棍、砍刀就上,只见杨石头化身一片残影,不一会儿,大厅除了阮凤琴之外,没有一人是站得起身的,只留下满地的呻吟声。
杨石头威风凛凛地站在人群中间:“刚才是谁打了我的女人,自己站起来,不对,自己爬出来!”
阮凤琴刚开始看得胆颤心惊,待见得杨石头大展神威,不禁放花怒放,心里暗暗过瘾,这让她发现了自己xing格未知的一面:看到这种暴力场面,心里竟然会产生快感!
但见这些人都伤得很重,又担忧了起来,拉了拉石头的手说:“石头,算了,我们走吧。”
杨石头转过头来看了看阮凤琴,手指着那张长沙发说:“你坐,让我看看。”
轻抚着她的脸怒道:“都肿了,谁打的,你告诉我!”
“是,是那个叫豹子的人,还有舒世敬。”阮凤琴见他发怒,不禁害拍起来。
走到舒世敬面前,单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提到半空。“别,别再伤害他了,石头。”阮凤琴急忙制止。
这话让他怒气更盛,把他塞在椅子上,说:“看在凤琴的面子上,等下再整治你。你玛壁的。”舒世敬却不领情,眯着眼说:“有本事你就在这杀了我,要不你以后别想好过,别以为自己很能打,我劝你不要做的太过份了,我就不信,你的女人,你的家里人每个都很能打,呸!”
“我过份,敢动我的女人还说我做得过份,尼玛还敢拿我的家人威胁我,好,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威胁你的!”杨石头说着就掏出电话:“你听着,把舒世敬的家人亲人,在四十公里以内范围的,都全给我抓来。”
实际上是给小银下达命令。想想又不放心,限制了具体条件,只抓成年,限三四个人,分主次从亲到疏。
舒世敬看着他表演,哈哈大笑了出来,眼里变得有些轻蔑。他的每个动作都注意到,杨石头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跟本就没有触碰电话里的任何按键,却在虚张声势的唬人。由为可笑的是竟然敢说去抓自己的亲人,要知道叔叔可是区jing局局长,爸爸是正安集团董事长,身后却是有强大的黑背景。老妈更是江洲县级市的政法委书记,市委常委。
杨石头也不管他,扫视在地上的每一个人:“豹子,哪个是,爬出来。”
豹子听得打颤,却不敢真个爬出来,谁知这个变态会对自己怎么样,等到舒世敬叫人来,一切都好解决。
杨石头见没有人敢认,转头带着疑问看了看阮凤琴,阮凤琴却无声地对着那边的一个人嘟了嘟觜,示意就是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杨石头心里一阵发痒。
“你是豹子?”
“是,是~,是又怎样。”豹子当着这么多弟兄的面,想硬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