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球队以徐根保为首的领导层也消失了整整两天，包括外籍主教练鲁伊兹在内，只有助理教练带着队员们做些恢复和体能训练。除了韩森有些费解之外，球队的其他年轻人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球队不靠谱的气氛，都不发表任何议论。

直到第三天晚上，球队才通知晚上在基地开会。

韩森和队员一进会议室，就发现早早坐在主席台上的徐根保、鲁伊兹等人都是喜气洋洋的模样，在那里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等到众人坐定，徐根保才正襟危坐了一下：“好了，开会啊！今天晚上正式公布一下我们欧洲拉练的行程，这几天呢，我们董事会专门为欧洲拉练的事情去跑了赞助，都是求来的钱，所以这个钱来的非常不容易，大家要珍惜这次出国机会。所以第一，我们要厉行节约。我1966年去几内亚，第一次出国出那么远。住哪里？住在人家一个学校里，18个队员，两个房间。饭吃什么？第一道菜，汤，鱼汤。然后上点米饭，上点香蕉，旁边有面包黄油，没了——就是鱼汤拌米饭呀！一个天津老教练出门，脚刚抬起来，门口一条蝮蛇抬头看他。第二天训练，大巴开到一半停下了，司机说回家送点东西，一去半天，说在他们国家允许的，把我们扔在马路上半小时。就是这样的条件，我们晚上组织开会，领队就一句话：出国，就得客随主便！”

眼看着徐根保就要变成讲述老百姓的故事了，大家也能知道徐根保的用意，就是难得出去一次，大家要注意，万一条件差了，不要发牢骚。

“第二就是要严守纪律、注意安全。”徐根保此时的说话表情更像一个部队政委一样，“你们都是20岁的孩子，父母把你们送到我这里来，我要对你们的安全对你们的前途负责任。大家也是第一次去欧洲，语言不通，风俗不懂，一旦单独行动脱离组织，闹笑话都是小事，出安全问题才是大事。”

韩森等人听得默然，就连窃窃私语，都感觉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