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里已经作出选择，知道自己无法逃避，却依然不能控制的颤抖。身体僵硬的程瑾萱，在感受到抵着自己小腹的那物时，整张小脸都是白的。

想也不想的推开了卫司爵，却让自己的头撞在了车顶。她痛呼，再一次向着卫司爵倒去。

柔软的身体，就这样倒在他的胸膛上。只是这一次，她没能起来，身体贴着卫司爵，一仰头，就看到他的眼睛。

那双眼，在昏暗的车厢中依然看得分明。极深的颜色，里面像是有可以将人吸进去的旋涡。

程瑾萱像是被人定住一般，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心里是恼的，恨的。那双眼睛，固执而倔强。里面透出来的，是满满的不屈服。

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卫司爵跟她对视，想着曾经见过的那双眼。

骄傲的，自信的，美丽的，也是高贵的眼。他又一次将脸向下压了几分，含住她的唇。

不同于刚才的激烈，这个吻，要温柔得多。温柔到让程瑾萱有一瞬间的怔忡。

那双黑眸里流转的情绪，似乎是温柔？温柔？她看错了吧？她想甩头，甩开那些念头。她也想推开他，让他不要在车里对她做这样的事。

只是有些难，是真的有些难。她的手脚莫名就有些使不上劲。

感受着唇上的力道，她甚至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又睁开眼睛。

她把眼睛闭上，不就是示弱吗？她才不要呢。她绝对不要在卫司爵示弱。

视线对上那双眼，才发现里面似乎含着几分笑意。他在笑？

程瑾萱被这个认知给惊到，她想再看清。眼前却多了一只手掌，将她的眼眸给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