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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喝点姜汤,驱寒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旁边道。
“不,阿切,用……”
“给,你都打好几个喷嚏了,我还以为你醒了呢,谁知一转头又睡过去了,你好像也有点感冒。”她坐在我旁边,递过来一杯热腾腾的液体。
“不能,”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体温算正常。
“稍微有一点点热,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擦了点酒精。”
“哦,谢谢,你,没事了,还发烧吗!”
“还有一点,不过问题不大了。”她笑了笑,脸上比昨晚那会多了些血色。
我身上盖着被子,屋子里已经收拾过了,那些我没喝完吃完可乐大葱和其他一干东西都规制到一边,旁边的矮几上放着昨天我让那服务员拿下去清洗的衣物,她的小挎包也搁在书桌上。
“我叫文紫菱,你呢!”她穿着睡袍,喝了口姜汤。
文紫菱,这名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谢天夏,昨晚我好想跟你讲过。”
“昨晚?不记得了!”她侧了下头看向旁边,“对了,昨晚的事谢谢你啊!”
“你已经谢过了。”
“是吗,也不记得了,昨晚我好想忘记了很多事。”她幽幽的道。
“忘记了也好,又不是什么好事,只要人没事就行。”
“可有些事想忘也不可能忘得掉,下次要是让我再撞见那姓包的,非y了这畜生不可。”
“算了,”我劝道。丫的居然敢给你下药,指定是能吃得住你啊,下次还是别遇到的好,说不定又进了他的套呢。
“本来我昨天是防了一手的,没想到这畜生这么贱,往我杯子里下药,要不是你出现,肯定会闹出人命。”
哈,说笑,也不看看你昨天那德行,给你把枪你敢开吗!擦,老子这里倒是有一把,可惜昨晚没用上。
“呵呵,”我笑笑,“你明知道他不是好人干嘛还跟他在一起啊!”
“我们没在一起好不好,只是有点事想请他帮忙而已。”她横了我一眼。
“阿切……”我揉了揉鼻子,“那我不是还给你添麻烦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还让我多谢一次是?要是早知道他这么下作,打死我也不会找他。”
“那我确实是帮了你啊,多谢一下不应该吗?口头上说说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那你还想要别的什么谢呀……”她朝我看了一眼,“昨晚不是没给你机会,你自己不知道把握怪得了谁!?”
擦,真的吗!现在也还不迟,来得及来得及。我眼睛一亮,蠢蠢欲动的跳起来。
“呵呵,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不过你要是真那么做了,遭殃的就是你了。”
她说着,站起来走到书桌旁拉开那小挎包的拉链。
拿钱?这是要付报酬吗!
结果,她掏出来的东西让老子立马心口添堵血压升高菊门发紧,擦,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老子赶紧夹紧双腿往被子里缩了缩。
昨晚那胖子要是真把她给办了,尼玛早上起来身上肯定得缺个部件,要么是大头要么是小头,这么说老子还间接救了他一命!看架势那家伙有些能耐,找机会得让他报答报答。
我的信封还放在电视柜下面呢,那里面也有一把刀,现在的女人怎么都变得这么暴力,还让男人活不活了?
“咳咳,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你晚上病得挺严重的。”我赶紧转移话题。
“当然要去,就等着你呢,我倒是无所谓,除了全身酸痛之外其他没什么,连累你也病了,我很过意不去。”
“我呀,我就不用了,洗个热水澡,蒙头睡一觉就没事了,从小到大都这样。”
“不行,一定要去,现在天这么冷,万一拖出大毛病就不好了,”她坚持,“那个,出门前麻烦你帮我去买件衣服,还有鞋子。”
尼玛,你主要的目的是等这个!昨晚的鞋子和裤袜都落在‘阳关漫步’了,没这装备你出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