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像是清醒了,这才放下心来,拉着她出去又给扔到床上,自己一个人跑到卫生间。
擦,她是好了,老子被惹了一头的火还没消呢,赶紧也扑了几把水浇脸上,可是没什么用。刚才那通撩拨实在是太tm要命了,跟打了一桶肾上腺素似的,整个人都像着了火一般。看来今晚老子又要自己撸管了,不然不足以平兄弟的愤怒啊!
拉开马桶盖,程序刚准备就绪,背后一声呼哧传来,吓得老子一个哆嗦,原本挺直的兄弟居然软趴了不少,赶紧给塞回去拉上拉链。这娘们是来道谢的吗,擦,真会挑时候,等老子完事了会死啊!
老子回去一看,兄弟立马又弹了起来,那娘们上身脱了个精光,颤抖抖的两团在胸前不住的晃荡,全身的皮肤白里透红像秋天里熟透的苹果。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赤着脚扑了过来。
尼玛这到底是个什么药啊,威力这么猛,是tm给种猪吃的,老子无可遏制的想到了周大神的爱你一棒槌。
这下老子彻底没辙了,来就来,老子不是没挣扎过,不是没斗争过,老子真不是那趁人之危的人,tm实在是这女人太需要了,老子这么做也是救人危难,她该感谢我。
小思想这么一松动,抵抗了这么久的意志一下被完全冲垮,就像黄河大堤决口一样,一泻千里连渣滓都被冲得没踪没影了。连续撸了两天的管,连老天爷都tm看不过眼了。
两团烈焰犹如火星撞地球一般纠缠在了一起,她背上的肌肤好光滑,跟绸缎一样,摸着滑不溜手。小嘴真是灵巧,活力十足,胸前好柔软,尽管隔着衣服还是能感到跟海绵一样。她的双腿又盘了上来,紧紧的夹着我的腰……
就在这里吗?老子想起了胖子趴在马桶旁边舔她小腿的情景,那场景真tmy靡,看来这妮子是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
“叮咚!”好像是门铃响了。
尼玛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来,我仿佛被淋了一盆冷水,立马清醒了一些,难道那骚包去而复返,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她将我侧过去的头板正,又是狂风骤雨的一气乱吻。
我支起耳朵听了一会,铃声只响了两下就停了,半天又没了动静。燥热,头发丝都快烧起来,不管了,等老子先办完正事再说。
现在快过午夜了,该是出天放的时候了,老子却要挑这个时候来个天女散花。
“咚咚咚咚,”一阵野蛮的响动,将房门敲得跟来地震一样。
不管,继续进行未完成的事业。
“咚咚咚咚,”外面那货也在继续他未完成的事业。
尼玛,激情的助威战鼓吗!这让老子想起来跟乔乔滚床那次房东来收房租的情形。这么搞让老子哪还有心情接下去,要是外面真是那骚包,老子要把丫的拉进来直接塞马桶里冲走。
我甩开怀里的女孩,气冲冲的跑过去,先从猫眼里看了一下,擦,外面没人。
刚想转身,那声音又响起来。
这下连佛祖都要发火了,老子也不管外面是不是有埋伏,一把将门拉开。
“你好,你是谢天夏吗?”门外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问。
“是啊!”怎么个情况,半夜三更居然来了个小屁孩。
“有你的快递。”他将背在后面的小手拿出来,递过来一个信封。
快递!这tm也太扯了,十万个为什么百科全书一下塞进老子脑子里,每个脑细胞都浮出一个问号。
“什么东西,哪来的?”我狐疑的接过来。
“一个老大爷让我转给你的!”说完,他便溜烟的跑了。
“喂,”我擦,话还没问完呢。
关上门,看着手上的快递信封,黄色的那种牛皮纸,很大,跟文件袋似的,口封着,但是上面光溜溜的没有快递单。
捏了捏,里面硬硬的,肯定不是信件之类的?
炭疽?难道那骚包想对老子下毒,可刚那小屁孩说是一老头让转交的,他们一行里没有太老的男人啊!
那女人的身子又贴了过来,可是老子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了,一把甩开她撕开了那信封。
心又抖了一下,是被吓的,信封里居然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还有一包红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