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累死了,那咱们睡!”她甩了甩脑袋,发线打在我脸上,一股淡淡的幽香。
我关了灯,静静的躺着,不敢说话,生怕这小妮子又搞出什么事。没过多大一会,这妮子居然真的睡着了,发出均匀的鼻息,呼出的气体打在我脸上一阵瘙痒。
擦,老子哪里睡得着啊,即便刚才在卫生间撸了一管子,小腹下面还是热气腾腾的燥热难当。我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瞪着看不见的天花板发呆,又不敢翻来覆去怕将她弄醒了,没一会就感觉满身酸痛,美人在侧居然睡得tm这么悲催,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我俩在肖杰的屋子里又待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偷偷的一连撸了两管子都挡不住下面的那股邪火,真是委屈了老子的小兄弟,跟着老子实在太tm遭罪了,要是可以选择的话,下辈子投胎跟个高富帅,最好是能穿越到贾府,十二三岁就有专门启蒙床笫之欢的俏婢,一辈子都不用自己动手。
“夏夏哥,我饿了。”我刚将扔了一堆果核和果皮的盘子清洗干净从厨房里出来,童童又窝在沙发里可怜巴巴的道。
“你那小嘴是干嘛使的,好像从早上起来就没停过?”
老子看了看她挺起的胸脯,想着那盖着毯子的雪白大腿,心想这妮子该不会是开始二次发育了,这真是要向童斐看齐吗!
“可是这个时间该吃午饭了啊!”她拿着电视遥控器无所事事的换台,看也没看我咕嘟道。
“行,哥给你弄顿丰盛的午餐,想吃什么?”今天是大年三十了,这顿午饭吃了也该回家了,童斐这会估计在家准备着年夜饭呢,乡下那个可爱的老顽童估计也接回家了,一段时间没见还挺想他的。
经过两天的休息,昨天又去医院复查了一下,童童脸上的伤口已经好多了,比我当初预计的要乐观不少,基本不会留下痕迹,送给温柔的那瓶伤药也不用冒险在童童脸上试验了。我在那验血的化验单出来了,一切正常,看来那天的医生真是想多收老子点钱。
“芥兰烧牛肉,要作出袋鼠肉口味的那种,上次在陆霜霜家吃过的,味道很好。”
擦,看在老子都偷偷的撸了好几管子的份上,咱今天不提霜霜行么?
“那有什么好吃的?哥给你整几个拿手菜,我跟你说,哥还有好多私人珍藏没跟你露过呢!”
“私人珍藏?都有些什么呀?……你以前做给那个搞艺术的女朋友吃过吗?……给陆霜霜做过没有啊!?”
童童,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以前你啥时候见老子进过厨房啊?没有乔乔的熏陶,老子估计连蛋花汤都能给煮糊了!老子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让你丫的提私人珍藏,让你丫的提私人珍藏。
“童童,”我拉着她做到沙发上,郑重其事的看着她的眼睛,我觉得有些话真该跟这小妮子说清楚了,老这么糊弄着也不是个事,特别是她越来越大了,开始有了自己的情感需求,万一因为我没整好给她弄出个情感创伤来,对她以后的人生也是种恐惧的经历,搞不好得烙下什么心理 ren干了。
“嗯,怎么啦!”她见我这样,小脸陡然一红,不知所措的揪着沙发一下下的往外拔,似乎要抓出个窟窿才罢休。
我突然觉得不知该怎么启齿,这孤男寡女的,万一表达不好给她整哭了,我肯定不忍心继续往下说。可我这人对女人天生心软,到时候面对她雨带梨花的往老子怀里一扑,关键是下面那两条白花花的腿呀,是很容易犯错误的。
“是这样,”我斟酌着用词道,“你马上快二十了,现在又在国外读书,现阶段最重要的事就是学业,将来你见的世面会越来越大,遇到的人会越来越多……”
“是啊,外面有好多好玩的事,好玩的人,你也该出去见识见识,我觉得你有机会也该出去走走,开开眼界,你英文那么好,肯定没问题……”
“不是,你不明白,我其实不是要说这个……”我的脑子彻底被打乱了,一车的话千头万绪的就在嘴边可怎么也说不下去。
“那你想说什么?”她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那神情跟几年前那个小丫头如出一辙。
“我的意思是,外面的世界有很多不同的人……那个……你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感情……你将来去的地方越多,碰到的人就越多……”
擦,妈的,老子真说不下去。
“你是不是想说,让我别老缠着你?”她用力的抓着我的手,几根指甲都嵌进我手掌的肉里。
“没……没有啊……”这话从何说起,可是,现在解释再多有用吗,她能听进去吗!
我低着头,结巴了半天硬是不知下面该说什么,半晌,也没听到她再出一声,只是从手心里能默默感受到她传过来的力道。我真想开玩笑说一句,你的指甲该剪了,让自己快窒息的心脏舒缓一会。
又过了半晌,还是没动静,我正想抬头,只感觉她反身侧倒在沙发里,整个人都趴倒了下去,身子一抽一抽的。她腿上盖着的毯子被蹬了下去,老子无可遏制的看到了那双腿打开之后里面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