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胡百楼是句晓峰的表哥!
擦,难怪……
句家还tm真是牛人辈出啊,出了句晓峰她老妈和舅舅不算,居然还冒出这么个货。。
想及此处,我的额头不禁盖了一层的白毛汗,要是那天句晓峰她妈不是让她舅舅派人来抓我,而是直接电话给这个侄儿,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真是庆幸啊,老子没在一开始就犯在胡百楼手里。
&心荡漾的,自然要对他的表妹关爱有加,正所谓曲线救国,无往而不利呀,希望她们这对狗男女最终能修成正果。可是老子呢,要是她俩真勾搭成jian的话,能这么轻易就放过老子吗,会不会对老子来个霸王硬上弓,真要到那个时候,老子是不是要屈从这俩货的yin威委屈一点把晓峰给收了算了?
肖杰开着车带我们一路飙到他家楼下的时候,我脑子里翻来覆去一直想的都是这个状况,以至于下车的时候都魂不守舍,直到进了家门还在考虑胡百楼的问题。
“夏夏哥,你是不是吓傻了?”童童坐到屋里的沙发上,一脸关切的问我道。
“啊,没有啊,我挺好……怎么到这儿来了?”我扫了一眼,一下回忆起那天白头跟肖杰还有俩娘们的情景来,心里不知是个啥滋味,“你钱都收了,房子该还别人的赶紧还了,别又弄出什么事来,反正你这房子按市价也值不到一百万,差不多得了。”
“说的是,我也是这打算,可是童妹子非要到这里住两天……咱们出医院时候说的话你不会一句都没听。”
“啊,啊,哪能呢……你们说什么了?”老子还真没听他们说过什么。
“夏夏哥,你是不是被那死人真给吓糊涂了,怎么跟没带脑子似的……”童童拉我坐在她旁边,摸了摸我的额头,“我都没被吓住,你这胆子也太小了。”
“傻丫头,怎么会呢!别聊那晦气的事了,咱们干嘛要到这来啊?”我可不愿意再提起和尚被胡百楼一刺封喉的事,童童是没直接看到,这会说的这么轻松,要是真让她目击了,这辈子估计都会烙下心里疾病。
“你看我这样,能回去么?别说我爸妈了,让夏夏姨看见,能饶了你?”她指了指自己的脸。
也是,那儿正贴着纱布呢!现在还不好说伤得怎么样,要是整破了个相啥的,童斐会不会和我拼命不知道,夏蔚然真能直接一高跟鞋拍死我。
权衡再三,童童的选择可谓是最恰当的一种,先在外面躲两天再说,反正项家瑞这两天为了学校的事估计还有得忙呢,暂时还分不出心思来管这个,关键是夏蔚然,她也待不了多久,顶多大年三十肯定得回去,躲过了这个风口浪尖再说,过两天童童的伤也有个结果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万一温柔那妮子真用了我的药感觉不错,还来得及给童童试试。
肖杰陪着我们呆到天快黑了,我看他整个下午仿佛都如坐针毡,接了好几个家里的电话,起初沈梅芳听说钱拿回来了挺高兴的,后来就是摧着他赶紧回去,说是既然事情办完了还赖在这边干嘛,是不是有种逃脱牢笼的感觉,打算在外面放浪形骸几天,到最后居然上纲上线到爱不爱她的问题,弄得他挺尴尬。
我也觉得他怪可怜的,被老婆一家压了这么久,ri子肯定很难过。沈梅芳的举动也可以理解,毕竟刚失去孩子,又被这房子的破事压抑了这么久,一时间得到了释放难免jing神会错乱一下。
我让肖杰赶紧回去,还是家事要紧,他挺不好意思的对我笑笑,嘴里说没事,不管这些,可我真心觉得他没必要再跟这里瞎耗,以我俩的关系也没必要来这套,最后还是我好劝歹劝的将他推了出去。
他将房子的钥匙留给了我,还有当初白头转给那秃头老五万块钱的收条,说是让我帮他跟那家伙交接一下,钱就给我了。我推辞,他死活不肯,说是我要不收就帮他送给霜霜和温柔那帮jing察,具体怎么分配我看着办。擦,这不是逼老子犯错误吗,老子真心不是皮条客好。霜霜她们肯定不会要这钱,我更加不可能要,只好说钱我先替他收着,算是我借白头的,以后这钱就由我来还。最后他还不依不饶唧唧歪歪的在门口磨叽了半天,被我硬拉着送下了电梯。
最后临走的时候,这丫的居然好赖不依硬要将那辆破桑塔纳送给我代步,擦,这破烂玩意随便放大街上估计都没小偷肯费撬锁的功夫打它的主意,说不定明天刚开出小区门就熄火了,还得老子掏钱去大修,可我实在拗不过他,说实话,我确实帮了他不小的忙,什么东西都不收好像也说不过去,只得勉勉强强的将钥匙装口袋里了。这家伙见我收了,咧嘴一笑,顶着寒风一路小跑的消失在路口。弄得老子一下没转过弯来,这天都擦黑了,没车他怎么回去啊,还有二百公里地呢。
我也没有打电话让他回来的心思,这会他也肯定不会再回来了,只得很违心的上楼回去。一下居然变得有房有车了,这感觉tm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很复杂,尽管这房迟早要还给那秃头的,可什么时候还老子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反正至少得等到年后。
这房子好多天没人住了,闻上去都有股怪味,童童已经把所有的窗子都打开来通风,还是散不去那股味道。丫的也不知是不是那天白头带俩野鸡回来弄得,怎么闻怎么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