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间有些凝固,石化呀,整个人群仿佛一瞬间被冻成了冰雕。丫的,这可是大冬天,香港脚不是都在夏天才发作的吗,香港那嘎达据说这时候的温度也在十度以下呀,就算他是刚从那边杀回来也不该这么严重啊,老子有限的知识一下被颠覆得无以复加。
“朋友,砸场子是吧?”一个守门的汉子拍了拍白头的肩膀。
“干嘛?”白头斜了搁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一眼,抖了抖,“里面是你们的地盘,这外面你tm也买了吗?老子就是燥热难当,想出来透透风怎么地?”
我们不理那俩傻b,自顾自的站在最前面聊起天来。那俩家伙开始眼神还狠狠的,后来变得有些无奈。以白头现在的体格,比他们随便哪个都要强壮,加上旁边还站着我,估计那俩家伙在脑子里权衡着要是来硬的,丝毫占不了上风。
“哥们,都是出来玩儿的,你这么搞不合适吧,”另一个汉子皱了皱眉头,捂着鼻子道,“就你这超级无敌的气势,咱哥俩要是放你进去了,我们的饭碗肯定得丢啊!”
他说的是实话,要是白头进去了,待会玩儿嗨了不顾一切的脱掉鞋子,里面的生意还做是不做啊!
“哥今ri时间宝贵得很,你们请我也不会进去,这样,把我这哥们放进去就行了。”白头将拉我拉到前面。
“你不会也有这装备吧!”两汉子盯着我的脚问。
“暂时没有,要不要脱了鞋检查检查。”我憋着满肚子的笑都快把肺给撑爆了。
“不用不用,进去吧,”他们将我让进去。
“把到那妹了别忘记给兄弟来个喜讯。”白头在外面万分自豪的朝我吹了声口哨,说完穿上鞋子就钻了出去。老子额上的黑线呀,丫的刚放进嘴里的俩手指好像刚刚脱过袜子。
里面的场景相当火爆,一堆放浪形骸的狗男女正随着劲爆的节奏在舞池zhong yang挺胸扭臀,还有些没下舞池的牲口们,品着各种混合了酒jing的饮品,有的在高台,有的在卡座,盯着zhong yang那些俊男挺拔的胸肌靓女浑圆的pp,或者自己一群人聊天打屁,欢腾得不亦乐乎。
里面到处都是人头攒动,连厕所边的走道上都没闲着。凭我混迹了半年夜场的经验来看,这里装潢不错但算不得顶级高档,不过比黑胶码头好点,最主要是场地宽阔,风格也相对奔放大气。黑胶码头毕竟是在学校附近,定位于大学生为主力消费群体,所以偏向于文艺。而这里则不同,三教九流杂烩,图的就是一消耗荷尔蒙和肾上腺素。舞池对面有个小台,上面的乐师们也是兴奋得不行,大幅晃动身体鼓捣着各种乐器。
我沿着舞池外围走了半圈,也没发现霜霜和晓峰的影子,里面的人头实在太多了,灯光又是摇摆不定,一个个跟吃了摇头丸似的脑袋左摆右晃,根本看不到脸。也许她俩就在下面,也可能去了卫生间!
我想着,走到吧台处跟酒保要了杯血se妖姬,静静的洽了一口,一股浓烈怪异的味道立马刺激得我神经一震。一杯酒喝了大半,还是没看到她俩中任何一个,一时有些索然,这时有个身材高挑体态丰满的女人靠到我旁边,看上去三十出头,穿一身连体短裙,低胸高叉,上下都露了好大一截,浓郁的香水味直往我鼻子里灌。
“帅哥,照样来两杯。”她指了指我面前的杯子对酒保道。
酒保很快调好倒上放到我俩面前,她将其中一杯推给我,“请你的。”
“谢谢,我自己有!”我端起自己的杯子又泯了一口,谁知这娘们问也不问将我刚放下的杯子端起来,然后一饮而尽。
“现在没有了!”她将那杯子倒过来晃了晃,眼里闪着两道妩媚撩人的光。那杯中最后一滴残存的液体吧嗒滴在吧台上。
我笑笑,拿起她递过来的那杯酒又泯了一口,“那就谢了。”
被人请总比被请人强点,来这不就找一乐吗,再说了,老子不就是冲着可能的艳遇才巴巴跟她俩过来的吗,这女人张了一张天生的妖jing脸孔,配上魔鬼的身材,简直是个尤物,身材超好,胸前的两颗肉弹将中间那沟沟夹得比tm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绝对的极品人间凶器呀!我一时有点换不过气来,现在这样姿se的女人也开始要在夜场里花钱寻伴了吗?老子的印象这种情况一般都是那些上了些年纪se衰爱弛的女人才有的专利呀!这么惹火的一少妇,他老公这么舍得放出来,难道是瞎了狗眼了吗?
“一个人?”女人也端起杯子跟我碰了碰。
我牵起嘴角,没说话,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往下接,老子就算是帅得掉渣也不可能刚一进来就招到这只小蜜蜂的亲眼相加吧。
她见我不答话,盯着我看了好大一会,涂着一抹玫瑰红的纤巧手指把玩着酒杯,似乎斟酌着下面该说些什么,估计是从来没被男人这么冷场过。
“开个价吧,一晚上几个钱?”她玩够了那酒杯,终于再次开口道。老子一下真的被震住了,这也太直接点了吧,一杯酒都还没喝完呢,总得给老子一点消化的时间才行啊!这娘们该不是把老子当出来卖的了吧?没想到老子还有这潜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