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吃相,这妞该不会是找个冤大头吃霸王餐的吧?不过反正我这一桌子菜也吃不完,当是做善事打发乞丐好了,可惜刚才那个打折的好机会被她给搅黄了,要是现在再把那碗汤要回来,人家也不会承认了呀,那服务员是亲眼看着这丫头自己将抹布扔进碗里的。
“林mm?那我是不是该自称贾哥哥呀!”我被她逗得一乐,自己不正是个冒牌jing察吗,这假哥哥的称谓倒也名副其实。
“你是干嘛的,那人为什么跟踪你呀!”
“我哪知道,好玩呗!我是个大学生,今年大四,刚考试完没几天,过完年就该毕业了,你呢!”
“大四,看不出来呀,我还以为你才十七呢!”那丫头看着好像真未成年,虽然身高不矮,但是那脸怎么看也不像二十多了,穿着打扮也很卡哇伊。
“你这人真不会讲话,难道jing察都是这么刻板的吗?”
“刻板?”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我。“女人不都喜欢别人说自己小吗,最好一辈子都是十七岁,活成个老妖jing才好呢!”
<年少,靓丽鲜艳的,哪用得着?二十二岁不比十七岁好啊,你说我十七岁,就是在说我幼稚,那是一种侮辱懂不懂!”
“呵呵,是吗?”我哑然失笑,都说女孩的心思都是千疮百孔,跟用猪八戒的九齿钉耙钉过似的,每个孔里都往外冒着心眼,果然不假,“说正事吧,那女人干嘛盯你的梢啊?”
“都说了,好玩呗!有时候女人的心思连女人自己都猜不透的。”她满不在乎的继续吃着,仿佛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完全不像是有危险来临的样子。
这时,刚刚送虾羹的服务员走了过来,低声对我道,“先生您好,那位女士让我问问您,为什么给她送汤,她说跟您压根不认识。”
我正要往那边看,闹钟赶紧制止我,“别看,那女人很难缠的。”
“你不是说不认识她吗,怎么知道她难缠?”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认识她了?”她反而不解的问起我来,我想了想,她还真没说过。
“你就这么跟她说,我跟她老公关系挺好,看她挺辛苦的,所以就犒劳犒劳她!”
那服务员一听,顿时傻了,我也傻了。看不出来这丫头胆子这么大,跟人家老公关系很好,这话也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如今的小女孩啊,做小三真能做得这么心安理得吗?难怪现在到处都是大妇申斥小三的新闻,还组织什么狙击小三联盟会,没想到老子今ri竟然活生生的见到一例。
“就照这么说吧,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闹钟将服务员支走,然后一点也不理会我错愕的眼神,继续消耗着自己的食yu。难怪这小丫头看着年纪轻轻居然如此财大气粗,一千多的餐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直接帮个陌生人给付了。感情不是消费自己的钱,一点也没心疼的概念啊。
“虽然现在jing察不主动参与人家的家庭内部矛盾,但是有些传统的价值观和道德观咱还是得有,”我仔细斟酌着措辞,既然穿了这身皮,不能眼看着面前坐了个无良少女而视而不见,“你还年轻,有大好的前途,老话说得好,人只有自立了方能自强,而且你还在读书,jing力应该放在学业上,以后一定能找到好的事业,碰到合适你的人……”
“你在说什么呢,莫名其妙!”她见我喋喋不休,赶紧打断道,“真是比我妈还像唐僧,跟你很熟吗?”
我被噎得一下语塞,实在是太不适好歹了,老子自然是没你跟人家老公熟了,看远处那大妈的样子,她老公估计也得五十多奔六十的人了吧,大好的一姑娘就这么堕落了。
算了,老子还是赶紧走吧,不然的话万一待会这两女人真干起来,我一冒牌jing察是管还是不管呢?而且要是被殃及池鱼就更得不偿失了。
我很同情的扫了一眼那个已经有些人老se衰的可怜女人,只见那被指使过去传话的服务员正弓着身子聆听她说着些什么,没有预料之中的暴怒呵斥或者火星撞地球的场景,我不禁暗叹那女人的休养真好。
这一桌子菜我实际上吃了很少一部分,巨小峰和她妈吃的也不多,大部分居然被这个横空霹雳雷出来的陌生姑娘给卷进了肚子,按说这单就不该由我来买。
我正犹豫着是买了单之后走还是让这年轻貌美的小三儿用她老情人的钱,只见那个传话的服务员又端着个盘子径直向我们走过来。我们这桌已经没有菜了呀,难道那女人来了个礼尚往来,这是要开战了啊,暴风雨即将要闪亮登场了吗?可那家伙是服务员啊,他不该有胆量对客人怎么样吧,真要开战也应该是那女人自己出马啊。再看那服务员,一脸笑吟吟的摸样,也不像是图谋不轨的样子。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服务员走到近前,将一盘烤ru鸽放下,然后和蔼可亲的用他极富磁xing的嗓音道,“这是那位女士送给这个小姐的,二位请慢用。”
啥情况?大妇送小三烤ru鸽,这是要比着拼命花她俩共同的男人的钱啊,我不禁一阵悲哀,原来最可怜的是那个幕后的男人。
还没等我悲哀完,那服务员又加了一句,“那位女士说,如果你想问她为什么送你菜的话,就让我告诉你,你跟她老公才好几年啊,她跟你老爸已经好几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