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滔又对胡祖平说:“胡所长,你就做好后勤服务工作,出钱出力的事就是你的了,表彰总结会放东源中学举办,我就这两星期,把这事了了吧,还有,对在征文工作中付出劳动的同学和老师们,我们财税所也不能吝啬,该给的报酬要给,该安排的饭也要吃,不能让同学老师们白辛苦。”
大家都鼓掌叫好,金泽滔大方是出了名的,工作要求很严格,但福利待遇从来不让人失望。
送走几位老师,罗立茂却拉着金泽滔咬起了耳朵:“老娘翻了皇历,说是准备六一完婚,宜婚嫁,大吉。”
金泽滔差点没摔倒:“还没听说有谁巴巴地找儿童节结婚的,祖国花朵还不跟你急?!”
罗立茂也苦拉着张猪腰脸:“你知道我老娘,驴一样的脾气,拉着不走,打着我又不敢。”
金泽滔冷笑:“老娘是头驴,你还能长成一匹马吗?”
罗立茂脸都变了:“哥,我错了,老娘不是驴,我是驴。”罗立茂很后悔带金泽滔进家门认识自己老娘,现在他说话都不说你老娘,仿佛这老娘都成共用的了。
他现在在家庭中地位很低,金泽滔不用说了,只要他一出现老娘面前,自己无形中就矮一个头,老娘教训自己会口口声声说不懂问你哥去,咋生了你个蠢儿子,日子好过了,老娘的脾气也见涨。
这个哥就是眼前横眉竖眼的金泽滔,至于刘美丽,罗立茂更不敢在老娘面前争宠,这也认了,可凭什么自己年长他一个巴掌,还要管他喊哥,这不当儿子是儿子嘛!
当然,所有这些,他都只敢闷肚子里发发牢骚,绝对不敢说出口,他要敢反抗了,就等着唾面自干,不喷你一脸的唾沫绝不收口。
他不住地眨巴着小眼睛,小心地察颜观色,有时候他觉得这哥可比罗书记难侍候多了。
金泽滔一见他转小眼珠,就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毫不犹豫地在棺材盖上打上最后一枚钉:“儿童节结婚好啊,老娘还很赶潮流嘛,你们在老娘眼里,就是对儿童,儿童在儿童节结婚挺应景的,而且听说儿童节结婚生儿童比其他日子概率要高很多,老娘选儿童节作为你们的大婚日子,寓意深远,意义非凡,你要好好领会,深入贯彻。”
罗立茂心中哭泣,但也只能接受这个悲惨的事实,还意义非凡,深入贯彻,非凡你个头,贯彻你个脚,他一边腹诽一边踉踉跄跄地离开财税所这个伤心地。
金泽滔差点没笑破肚皮,但还是认认真真地给风落鱼打了个电话,让她好好给操办儿童节大婚。
风落鱼最近走路都象驾雾腾云似的轻飘飘,她不敢向金泽滔打听,但她借口借贷资金到账了,需要汇兑到海岛,经常和刘诗诗通电话。
从刘诗诗那里知道海岛投资已经大获成功,不知道翻了几个跟斗,这钱就象流水一样哗啦啦往自家口袋里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