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你这是何意?难道老爷我堂堂一个金陵守备二品官还怕了他一个公主府的管家不成?就算他被皇上任命为那个什么破“监察御史”也不过是一个区区五品官,何惧他哉?”
莲儿一听莫潇尘现在是监察御史,心中更加的确信莫潇尘与皇上绝对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的前途无量,所以心中决定一定要规劝老爷站在他这边,要不然为了一时之快掉了脑袋可都是保不准的事情。
“老爷,那莫潇尘并没有惹到你,你又何苦处处为难于他?不过就是从地牢中抢走了一个犯人而已,虽然他的做法的确是偏激了些没有顾及到老爷你的面子,但是老爷你为什么不反过来想一想,他自知自己的身份为何还要这么做?而且当日奴婢听说他曾手持黄龙令牌将那犯人带走的,老爷你也知道,那黄龙金牌在咱们大炎朝一共就两个人有,一个就是当今的圣上,另一个就是君老将军、足见这枚金牌的重要性,那么他一个区区言官和公主府的管家有什么资格持有这个皇帝御赐的金牌?”
张虎仔细揣摩着莲儿的话,陷入了沉思,这一切的确显得不合常理,?君威那是两朝元老,才能混上一个,他一个从地缝里钻出来的一个区区五品言官怎们会得到如此的殊荣
没有等张虎说出答案莲儿便道:“这归根结底就是当今圣上青眯于这个莫潇尘,老爷你说是也不是?”
“可是他凭借什么能收到如此的青眯呢?”这一点张虎百思不得其解。
莲儿笑道:“老爷不是说他是公主府的管家么?想一想公主是什么性格的人,为何如此的善待他的管家?这些日子金陵城里的那位公主可没少的活动,奴婢呆在这深院之中也是略有耳闻呢,一向深入浅出的三公主参与了酒楼的开业,老爷当日不也是受到了公主的邀请么?如果莲儿猜得不错的话,开业当日那个莫潇尘一定也在场。”
张虎“嘶”的倒吸了一口气道:“的确。当日他的确在场,而且还迎接过老子呢,他本来是公主府的管家,要来也应该是与公主一同前来,没有理由先到,就算先到也没有理由出门迎接我,当日我只顾着看戏(当然只顾着看莺莺燕燕的事情他是打死也不会说的)现在想来这其中的确不太对劲。”
“老爷既然知道这其中有蹊跷那就好。”莲儿眯起眼睛分析道:“莲儿觉得这个莫潇尘很有可能私下里就与皇上私交甚密,深得皇上的宠信,虽然他有什么值得褒奖的才能你我并不知道,不过只要是皇上喜欢得人那不论他的好坏都不要轻易的于他为敌。莲儿说句话老爷也别不爱听,今日老爷准备如此的充足,那莫潇尘私自从大狱提走犯人那可是大罪,但是结果如何?只不过是被罚奉三个月,当堂给老爷道歉而已。老爷你觉得这究竟是皇上罚了他还是偏袒了他呢?”
张虎是根直肠子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么多,也不可能分析得那么详细透彻。如今听莲儿将事情一件一件的分析清楚。他也觉得这件事情的确不太寻常,要换做以往莫潇尘定然是个死罪,这一点毫无疑问。
如今莲儿一席话让他茅塞顿开,赶忙催促道:“继续说说你的看法。”
莲儿轻咬着嘴唇一只手握紧张虎的玉杵娇媚道:“莲儿若是说了,老爷会不会奖励莲儿呢?”
张虎心情大快,一只手划了莲儿的鼻尖道:“你这小蹄子。今日若是说得明白,老爷保准喂饱你。”
有了想要的奖赏莲儿才继续说道:“老爷来着金陵做镇守,还是先皇的时候,如今新帝登基。老爷还没有去进京参见过一次,如今新帝正巧在金陵,从他不知不觉就擒了那刺客的手段上来看一定是颇有心计,先皇信任老爷并不代表新帝也信任老爷,如果老爷贸然前去奉承阿谀说不定还会起到反作用,况且老爷你也不屑于做那肮脏之事,但是若想在官场上生存就一定要讨得皇上的欢心,这样才能风生水起,如今莫潇尘正御风扶摇,大有直上青天之意,老爷不如与其交好,借了他这股东风讨个更安稳的生活怎么样?”
莲儿说的张虎心动,其实张虎在还是一个百夫长的时候他的父亲就曾经告诉过他,在军营在朝廷内一定不要拉帮结派,也不要轻易的站队,只要老实本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一旦选错了队伍那么没顶之灾也是转瞬即来的事情,于是张虎这些年来一直谨遵父亲的忠告,上阵奋勇杀敌,不争不抢好不容易混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本来他想一辈子就在这里做个安稳将军算了,可是如今成祖驾崩,新帝登基,整个朝廷都面临着换血,新老的更替在所难免,而且张虎在这方面又没有什么心思想法,这金陵守备一职也是飘忽不定,说不定哪天就被莫名其妙的替了下去。
所以俗语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没有人能够达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超境界,就算是张虎也是,一向自斟自饮冷暖自知的他也必须找一个坚实的伙伴了,好在新帝的朝廷下站稳脚跟。
那么这个坚实的伙伴出了莫潇尘的后起之秀还能有谁?那些老臣都是奸猾异常,朝廷内部的关系结构复杂到密密麻麻一片,牵一发而动全身,与其费脑筋跟他们站在一起倒不如在莫潇尘还
羽翼未丰之时做他的翼下之风,等到他冲上九霄之时也是翼下之风成飓之日。
“好——明日老子就带了东西前去拜访他一番!”
张虎一下子翻身压在了莲儿的身上,将她的双腿一分,虎躯一送,带着一声娇腻的春叫那床帷又再次如流水一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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