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萌装可怜没管用,朱昭萱只好慢慢的站起身,一步一回头的缓缓的走进了后堂,这期间朱昭厚一直都没有抬眼看她。
但是朱昭萱哪里能死心,事关心上人的安危她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刚走到朱昭厚看不到的地方她就急忙的转过身背贴在墙上,竖着耳朵听着厅内的情况。
卖萌的妹妹走了,朱昭厚才对着堂下的张虎问道:“按照张将军刚才所说,是莫卿家手持朕的的金牌劫走了那女囚?”
“千真万确,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朱昭厚点了点头道:“今日张将军对朕所讲之事朕都知道了,时候不早了,张将军先回府上,明日朕会让杨爱卿派人去传莫卿家,究竟何时明日便说个明白,如若真是莫卿家心怀不轨,朕绝不姑息。”
张虎听说朱昭厚说明天再抓莫潇尘,心里还是不放心,生怕有变故:“皇上——”
朱昭厚似乎已经是烦倦了,他将手背前后摆了几下带着疲乏的声音道:“莫要多说了,朕乏了。”
张虎只好不甘心的跪安回了府上。
张虎一走朱昭厚那疲倦的神色一扫而空,他对着朱昭萱的方向低声说道:“出来吧——”那语气里多有些无奈。
朱昭萱知道自己暴露了只好低着脑袋撅着嘴,眼睛瞥着张虎离开的方向。估计现在张虎在她的心里已经被千刀万刮了。
“哥哥,那个张虎平日里就喜欢信口胡说,莫郎虽然是性格乖张了些,但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放肆的事情的。”
朱昭厚知道这个妹妹一心袒护着自己的情郎,他心中还是多有些无奈的,不过莫潇尘的这件事情他敏锐的察觉到了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君王最忌讳的就是偏信偏听,不可以只听一个人的说法就将另一个人定罪,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么朝野上下奸臣当道这个王朝的寿命也会加速衰老下去。
“朕心中自然有数,那张虎所言定然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朕又不是那昏君,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皇妹也莫要多言,只不过朕想不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莫卿家要从这地牢之中将那么重要的犯人带走,他明知道这个犯人乃是弑君之罪。当诛九族的重刑犯,他要是这么做也是要掉脑袋的。”
“那肯定是那张虎胡说了。就如皇兄所言。莫郎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肯定是那张虎看到莫郎得到了皇兄的重用青眯,心生嫉妒才寻了个事件栽赃于他。”
朱昭厚摇了摇头沉思道:“张虎绝对不敢编造一个莫须有的事情深夜来到朕的面前参莫卿家一本,这事情肯定是真的,要不然光是这欺君之罪也够张虎掉脑袋的,这犯人也肯定让莫卿家带走了。我所不知道的就是莫卿家为什么要冒着死罪还要这么做。”
兄妹二人苦思无果,一边的君威也是凝眉道:“皇上,正如三公主所言,莫小友虽然平时玩味乖张了些。但是绝对不会冒着这杀头的大罪救走那个女犯人的,想一想他既然设计擒了她,又怎么会做放走她那种矛盾的事情,换做是谁谁也不会这么做。那么这其中肯定是有一个他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君威这句话如明灯指路,朱昭厚连连点头。“不错,莫卿家肯定是有这么一个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莫卿家的脾性朕与他相处这几日是看得比较明白,若说他心怀不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抛去朕与他私交过密,视他如真心朋友不说,光是萱儿这一层的关系他就不会背叛朕,在法场之上朕看得明白,他对萱儿的心思朕都看明白了。”
这三个人心中其实都有些私下里偏袒着莫潇尘,而且对他的性格都是比较了解,所以并没有直接带兵包围莫潇尘的家,给他押到朱府审问。可怜的张虎估计是流年不利,出门忘记看了八字,一心想收拾一下莫潇尘,撑着受伤的身体告了莫潇尘这么大的一个状,却不知道皇上明智,心里早就有了定论,所以说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要是那张虎受了伤就老老实实的领赏便是,偏要不长脑子的坏别人一下,人在做天在看,因果报应亦是如此。
朱府厅内三人做了些许商议,一直认为莫潇尘是有“苦衷”的,朱昭萱趁此让朱昭厚狠狠的责罚一下张虎,却被朱昭厚一笔否定。
原因很简单,要是现在就去责罚张虎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张虎只是告莫潇尘大狱提人,不论他是什么样的心里与出发点,但是在道理上确实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朱昭厚之所以明日要杨不凡开堂审理莫潇尘一案主要是想听听莫潇尘的辩解,与其说是审理莫潇尘,不如说是审理张虎,可怜的张虎不知不觉中就从原告变成了被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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