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文故被移交给了我哥哥的朋友,那个时候他还晕着,我都开始担心他到底是晕倒了还是被打死了……
我和哥哥从医院回来之后已经很晚了,他一回家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然后就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才起来。
“你脖子还痛不痛。”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在冰箱面前找吃的的我“给我拿瓶水过来,还有家里有新牙刷没有。”
我很卑微的按照哥哥的指令一条条的都把东西递交到他手上,出了这种事情我也很清楚自己的下场不出意外肯定是会被他马上绑着办理去英国读书的手续。
“你知道我是在想让你马上去英国待在我们身边是吧,那我问你你对于我这个决定还有没有其他的异议?”
当然有异议……可是我并不敢说出来。
看我不说话他也懒得继续问,起身去洗漱间洗漱。
我现在虽然是应该处于劫后余生的喜悦之中,但是……果然还是没有办法特别喜悦起来,因为我自己犯蠢所以出了这种事怎么说我都肯定不能再在哥哥和爸爸面前任性了,再任性绝对会被打断腿的。
而且先不说长久之后的事情,光是现在我就即将面临着我哥哥的刑事审问,听着房间里面传来的花洒声音我真的觉得自己要萎靡而死了。
如果这些事情不快一点在这几天内搞定的话……反正是绝对不能等到左岂回来,我就像是一个在外面包养小妖精的中年男子一样思考着一些根本没有用处的隐藏计划,
“好了,我现在休息好了,你可以慢慢给我讲讲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过了半个小时哥哥擦着头发冒着水气走回了客厅,然后翘起腿看着我“说清楚,越清楚约好,我可以看情况不发火。”
我整个人就动摇了起来:“文故他……我一开始不知道他还没治好的……”
“所以意思就是说他瞒着我们是吧。”
在这里点头的话感觉就像是推锅给同伴一样,可是、可是好像本身又并没有锅,我只能暧昧不明的:“总之、就是他的父母也不知道的样子,然后后来他中暑了一次,我才知道原来他的双重人格还没有好。”
哥哥他怪笑了一声,放下了翘起的腿:“那他是什么时候中暑的。”
……
不愧是我的哥,每次抓重点都抓的那么准确,文故中暑是一段时间之前的事情了,如果现在这样诚实的告诉哥哥只会加重我隐藏事实的罪证……
“我、我有点忘记具体时间了。”
“刚刚我说过了的吧,你说的越清楚,我就越会仔细的考虑要不要生气。”
“大概可能是两周之前中暑的……”可恶……
哥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算了你不用说了,我大概也知道了,总之这次我回英国你就跟我一起回去。”
果然是这种结果……这下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