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知道这块砚台的贵重,就是于老太太带到香港也可以随便卖个几万块,
洮砚亦称洮河砚。其料取于北方洮河深水处。因而石质细腻,肤理缜密,发墨而不损毫,磨面不光,呵气即湿。
北方最为贵重。
李和还是坚持不受,“这可是好几万块港币呢,这我怎么能接”。
于老太太笑道,“怎么就不能接了,既然你知道贵重,你就不会轻易卖了,对不对?你跟德华在一起做生意,这我都知道,他也不差这点钱,我也就没必要给他留着。以后啊,他有什么错处,你多包涵着他。这孩子呢,让我给养差了,别看也年纪比你大,可还是个大小孩呢,年龄比你大,可就是比不上你稳重”。
“婶子,我跟他处的挺好,这你不用操心。可这砚台,真的太贵重了”。
“收着吧,不用客气了,你这些年一直照顾我老俩口,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感谢话了。再说以后我那老房子,你还要帮我看顾下”,于老太太继续道。
李和最后也就接了,老太太也是诚心诚意。
他看着老太太进了安检口,也就出了机场,找门口的出租车,个个都是拒载。
李和连续问到第四个,忍不住了,“哥们,我这钱不是钱还是怎么的?”。
“嘿,哥们抓瞎了是不,这里洋鬼子多,要是走运,人家还给小费呢,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美钞,顶我干好几天的活。我把你送到三庙街打表也顶死也就五块钱,你说哪个划算?”,出租车戏谑的看着李和说道。
李和无奈,也没啥好生气,谁让这是市场经济呢,人家有钱不挣才是傻子呢,掏出十块钱给出租车司机道,“不打表,你看这些够不?”。
出租车司机看前面还有长长的出租车队伍,一琢磨就接过李和的钱,推开车门,“上来吧,快点,我还能排一轮队”。
李和上了车,车子启动,车屁股直接冒黑烟,笑着道,“你这车烧劈材的吧,窜这么大烟”。
司机乐呵呵的道,“这上坡有点陡,坦克也开不过去啊”。
许多骑自行车的就在路中间,李和道,“哥们悠着点,你这快了”。
“没事,哥们,我跟你说,我以前可是开军车的,我就受不了前面有车。开车也简单,会把住方向盘就行,你要是在方向盘挂块骨头,狗都能开车”。
李和知道又遇到了侃爷,不过这还不算能吹的,上次遇到了一个出租车司机,会八种外国语,和某国家级干部的女儿结婚,养的龙凤胎,他开出租车纯粹为了体验生活。
李和一上出租车立马就成捧哏得了....
嗯,哈,唉,嘿,靠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