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传令下去,对日民展开报复行动,通告奉吉黑三省境所有日民日商,只要日本敢杀我大清一人,我让他们十名相抵。重伤一人,五人相抵。轻伤者,那怕就是手指头破裂了点皮,甚至掉了一根头发,我也要他们一人抵命!……另外告诉他们,这是只是第一次的代价。如果他们管不好自己家的狗,我就让他们连人都做不成!”说完王一就把电话挂了!
“是!”
吴晓那就是王一手下第一号土匪头子,比项龙看着文静,跟大姑娘似的,可下手那真叫一个黑,早就杀人不眨眼了。
这一次,吴晓带人直接进了辽阳等地,抓了三十五名日本人,其中男女老幼都有,一概不留,没收其全部家产。
临杀人前,吴晓跟这帮人,还有他们的亲人说:“这事你们也别怪我们下手狠,要怪就怪你们自己组了一个叫向阳社的非法组织。就在一天前,你们的这个组织成员袭击了我们的大商煤矿厂,造成了一人死亡,五人受重伤的惨剧。这个责任需要有人承担,既然之前你们没有人前来举报,我就有权利怀疑你们是他们的共犯。根据我们大清的人命价值,基本可以判定……你们要死一赔十,重伤赔五,轻伤杀一。当然这只是这次的赔偿,如果再发生类似的情况……你们可以试验一下!看看赔偿的增加幅度会不会一下变成十倍!”(此次大商的真实伤亡情况是一人死亡,两人重伤。剩下三人,一个划伤了胳膊,一个崴了脚,另一个是轻微脑震荡。)
在一片山沟旁,吴晓坐在椅子上,旁边有被他胁迫来看热闹的许多日本侨民和商人。吴晓说一句,一个日语翻译说一句,在场所有日本人都哭了起来。
吴晓视若不见,依然腼腆,依然微笑道:“现在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出你们的狗在哪里!用狗命抵人命,机会仅此一次,十秒钟的时间!十……九……八……七……六……”吴晓观察着所有日本人的表情,眼中闪出一丝寒芒,忽然加速道:“五四三二一!时间到,开枪!”
话语中间没再有丝毫的停顿,当那些日本百姓反应过来时,枪声已然响起多时,下到六岁,上到六十岁的三十五人全部倒在了枪口下。
接着便是在场所有日本人的惨呼与哀嚎!
吴晓盯着在场的那些日本人,冷哼了一声,道:“都给脸不要脸!”说完让保险队员们把尸体踹下了山沟,爱收尸的,自己下去捡吧。
这事一出来,别说日本国内震惊了,连整个大清都震惊了。
王一却只是笑笑,自己狠么?吴晓狠么?后世911,美国为了给国人报仇,在阿富汗杀了多少人?连仇都算不上有的伊拉克,美国杀了多少人?从二战结束后,美国消停过么?
还有一帮外国人像吃了春药似地成天指责我们中国人吃狗肉,说我们这帮野蛮人怎么会这么残忍呢!
你爷爷的,要见残忍的你们去阿富汗,去伊拉克!王一当年曾看过一个视频,在一土村外,一帮美国兵坐在装甲车上,然后有人去村口埋了地雷或者炸药,后来又弄来了一只大黄狗,把吃食往空地上一扔!你大概也会想到这狗是个什么下场。听着美国兵在装甲车中的轰然大笑,王一当时就能想象到他们的先祖曾经在世界各地做过的一切。
一个凶手国家,从来战争不断,借助电视机,互联网以及各种媒体渠道,甚至邻居和家属的讲述!王一可以想象生活在这样一个国家,普通民众每天接受的外部刺激应该是个什么样子。而外部刺激可以改变脑的结构,间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而当整个国家的民众都接受这样的改变的时候,王一不愿想象。
而作为中国人,我们国家采取不干涉的政策。我们已经几十年没有战争,虽然我们的民众也可以从电视上看到战争的场面,可我们毕竟不是当事者,无法感同身受。我们既不是凶手,也不是被害者。我们看到死人,或是在一瞬间觉得悲惨,或是在每日纷繁的信息中,不会留下半点的印象。可凶手和受害者不同,凶手会有快感,而死者会有仇恨散播,这都是我们无法感受到的。
我们与美国和欧洲人不同,王一很欣慰,即便被人叫野蛮人。
在这一世,王一既然无法置身事外,整个中华民族无法置身事外,那么在凶手和被害者之间,似乎只有一个答案。
宍户玑再次怒气冲冲地赶到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又是景廉和王文韶见的他,双方依然争吵,说着一样的主题。宍户玑要求严惩大商集团王一,解散保险队,赔偿日方损失!而景廉和王文韶依然要求归还琉球主权,日本从琉球撤兵,赔偿琉球王室损失。
两个时辰之后,宍户玑从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出来,坐着马车开始返回日本驻华使馆。
“这帮该死的清国人!”宍户玑心中咒骂着,同时也在寻思:“也许真该叫几艘军舰过来转转。”
路途走了一半的时候,忽然间,枪声响成一片,子弹纷飞,不多时,宍户玑和随从便当场惨死,附近的民众四散奔逃。而此时一队军兵正从附近经过,见此情形便即刻展开追击。偏巧英国驻华参赞傅磊斯从此经过,见此情形立刻表示关切。
正当傅磊斯与清国兵交流的时候,他看到有三名黑布罩头之人正在逃跑,刚喊道:“留活口!”数名清兵就已经开枪,转瞬间便将逃跑之人打死。傅磊斯此时也在后悔,刚才因为着急说了英语,清兵也听不懂,结果现在连一个活口也没有。
因为他认识当街被害之人正是日本驻华公使宍户玑,所以也知道此事不简单。
当他跑上前去准备看看死者真面目的时候,清兵却将他阻拦下来。傅磊斯此时终于记起自己可以说几句不太流利的汉语。
“我是大英帝国驻华参赞傅磊斯,我要求查看死者的真面目!”
清兵知道英国人不好惹,可这里也没人有说了算,正此时有位协领带人赶了过来,听到兵丁地汇报后,立刻打了兵丁一个嘴巴,然后满脸陪笑道:“洋大人,这边请。”
傅磊斯心情激动,本能地感觉事情不简单,可当他真的解开三名死者的面罩时,还是愣在了原地。
“俄国人……竟然是……俄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