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蓝莜手上的动作僵住,玉鼻在蓝萱的胸前耸了耸,“咦,你衣裳上好像有男人的味道。”
完了,杨彦听得此话,思索的神经绷得紧紧地,背上的汗水几乎湿透,心底骂着这女人属狗的,连这个味都闻得出来,而且警觉心太强了,自己妹妹身上都不放过,绝了,暗暗地佩服这女人如此厉害,女人果然是非惹的,谁要是惹了他,睡觉都会不得安宁啊。
女人啊,不愧是敏感的动物。
现在,他只有保佑自己能过了这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闻言,原本就心不在焉的蓝萱脸颊立即绯红起来,像是熟透的红苹果一般,红赤赤的,“姐,你别乱说,哪里有什么男人的味道,明明就是爹爹身上的气味。”想到杨彦的逼问,蓝萱脸色羞色,反驳道:“明明是姐姐自己思春了,故意冤枉萱儿,姐姐好坏。”
神情紧张的杨彦哭笑不得,这妮子撒谎也是八字没一撇,爹爹身上,*啊,把我说成是爹爹,似乎只有蓝萱这丫头才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
这一霎,杨彦绷紧的神经缓了缓。
“是杨彦那坏蛋,昨晚他定是来过,是不是啊。”带着笑意,蓝莜盯着她,逼问道。
床底下,杨彦汗珠淋淋。
蓝萱立即脸色发烫,勉强的镇定,没搭理蓝莜的话,侧近她得耳旁,尽量不让杨彦听见,低声害羞道:“我去告诉爹爹你枕头下的书。”
听完,蓝莜滞了一下,脸色无比羞红起来,尴尬的笑了笑,“萱儿,姐是跟你开玩的,嘻嘻,何必当真呢。”
“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了,待会你早些跟爹爹出去,村里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被妹妹揭露自己的私密,蓝莜立刻觉得无法待下去了,推脱了几句,便是灰溜溜的走了。
“杨彦,你个混蛋,让我逮着,揍死你。”嘴里说着,顺踢了门槛一脚,回过头来白瞪蓝莜一眼。
杨彦爽快的咂了咂嘴,心里间颇有些幸灾乐祸,“你也会害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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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一蹦一跳,靠着敏捷的身法,迅速的避开前面的树杈,走出来林子,赶紧清理身上的残碎树叶,袖口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轻呼一口气,“幸好没发现。”
前一刻还在蓝萱房间的惊险一幕,现在想想杨彦浑身都觉得很刺激,犹如从生死边崖求生回来的幸运,幻想着蓝莜被妹妹揭发私密的那一霎,表情会是多么的精彩呢。
噙着温和笑意,伸了伸浑身麻麻的有些发酥的腰板,半晌,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散射金光的光耀,便是慢悠悠的向家里行去,“两天没回家,回去又该挨骂了。”
侧眼背后,眉头稍皱了皱,嘴角裂开一丝丝冷笑。
一会儿。
行走路中有些懒散的杨彦突然眉头跳了一下,望向前方十米开外的一棵树下窈窕的火红剑袍的靓影,笑了笑。
倩影懒懒的依在树干,柔软的腰肢上系了一束黄色的细窄条衣带微微的清风而起随风飘扬,让人浮想联翩,拉开那条分明的衣带,任由火红的剑袍掉落在地,那该会是令人怎样喷血的一幕,大概大地都会躁动不安,
一根简简单单的衣带便使得女子前凸后凹的诱人曲线显化,领口间露出白嫩嫩的肌肤,甚至饱满酥胸上的弹性嫩肤也是暴露出一小片,性感火辣,杨彦皮笑肉不笑的望着环抱双手于胸前的女孩,目光在胸口溜了溜,讪讪笑道:“美女,你的那个地方已经很大了,用不着光天化日之下再挤弄。”
原本闲然的蓝莜立即俏脸绯红起来,转而铁青色。
“你就给我笑,待会看你还怎笑得出来。”
蓝莜胸脯起伏不定,亮了亮手中的赤色铁剑,冷冷地对杨彦道。
杨彦慢悠悠的走上前去,摸了摸鼻,淡淡的道:“你有哪次揍我让我哭的,反而不知道是谁,每次占了便宜还被气的哭鼻子。”
蓝莜咬着红唇,美眸怒视着杨彦,手中的利剑握的发抖,显然现在蓝莜对杨彦的恨意到了一定的高度。
杨彦像是无辜的样子,摊手道。“别这样看着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你心中的黑马王子,所以,没有必要深情的注视我,我会害羞的。”
蓝莜依然怒视着杨彦,深吸一口气,道:“杨彦,我问你昨晚对我妹妹做了什么事,你别跟我说你昨晚没进过我妹妹的房间,做了事,就要承认,敢作敢当,才是大丈夫所为,要是说不清楚,姑奶奶今天阉割了你,让你做不了男人。”
“关你什么事。”杨彦直接反驳,这女人果然发现了萱儿房间内的端倪,还真是厉害,居然知道是我,有些本事,想让我做不成男人,得看你可有那个本事才行。
蓝莜脸色铁青,眼睛里冒着火,“哼,你别狡辩,萱儿身上的气味就是你身上的。”
“不说还是说?”叮铛一声,持剑的拇指一划,剑鞘流利的洒向悬空,利剑闪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着动作流利的拔剑动作,杨彦眼睛都含着羡慕,警惕起来。
“怎么样,怕了。”
蓝莜亮着赤剑,迈着小步,葱白色手指摸了摸,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
“怕个毛啊,就你那剑,割毛都成问题,还想阉了我,做梦去。”杨彦含怒,望着步步逼来的蓝莜,越是生气,看这架势,避免不了动手,直接说起粗话,“我的私事还要你管吗,你又不是我老婆,胸大无脑。”
蓝莜又羞又怒,深吸了一口凉气,平息下胸口的怒火,“杨彦,今天就算萱儿在这,我也绝不轻易放过你。”
话音落下,蓝莜动作顺畅利索,利剑一挥,空气嗡的一声,破风之声对着杨彦劈裂而去。
“放马过来......”杨彦话还没说完,突然身侧空气中一道巴掌大小的淡红色剑刃斜劈了过来,来不及反应,杨彦的麻衣出现一个平滑的口子。
见状,杨彦脸色微变,汗毛竖起,一股凉飕飕的冷意进来引起寒颤。
“笑啊,你不是很嚣张吗,看你没本事还得意,若不是萱儿依着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帅。”蓝莜冷冷笑声,得意道:“我六阶剑士,而你什么都不是,拿什么跟我斗?”
“废话真多,放马过来就是。”杨彦舔了舔嘴,一股战意喷发。
剑士修炼主要修炼斗气,以剑为主,作战时,最主要的手段也是手中的那柄利剑,若是达到圣域的剑士,据传说能够在千米之外取敌方首级,还可以劈开大山,削金如泥。
蓝莜则是达到了六阶剑士,六阶剑士尽全力一剑,可以劈断一棵直径为30多厘米的树干。
“哼。”冷笑一声,手中的赤剑犹如狂风挥舞,淡淡的红色剑刃,嗡嗡嗡的斜劈而出。
“狂风暴雨终摧折。”
娇喝散开,十道剑刃破风而去,带起一阵阵劈风,迸射开来,刮起路面上的残叶碎石,灰尘滚滚而起。
杨彦由于是第一次正式意义上的跟剑士交手,见突然出现那么多剑刃,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对应,步伐急退,仓惶闪避,还有些狼狈的中了几剑,眼睛却是盯着蓝莜的动作不放。
“嗤嗤。”
身形一侧,杨彦的肩膀上连中两道剑刃,略微有些发疼,硬是挨了几下,杨彦发现蓝莜攻势虽猛烈,不过没有使出全力,只是想吓唬自己就范,顶多是吃些皮肉之苦而已。
看着狼狈的杨彦,蓝莜笑了笑,得意至极,一剑劈下。
“喝。”
杨彦突然爆发出一声暴喝声,向前迈出一步,浑然一拳对着劈裂而来的剑刃轰去,蓝莜心脏一缩,因为那最后一剑常人硬挨足以削断手臂,刚要开口骂杨彦笨蛋,眼睛直了起来。
找到感觉的杨彦猛的翻身,一股不弱于五阶剑士的气势爆发出,脸上一抹笑意,猛的对着蓝莜扑了上去。
蓝莜脸色微变,施展剑刃,抵御野兽般的杨彦,速速后退。
“嘭。”
不知怎么地,杨彦突然出现蓝莜的身前,诡异的卸了她手上的利剑,一股更为庞大推力爆发,猛然使劲推进,压迫而去,两人身影进了路边的草丛内。
草丛内,蓝莜几乎是忘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杨彦,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