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守们便骂骂咧咧过去,再将邓健拉出来,又是痛打一通。
这令叶春秋心里对这位邓大人抱着感激之情,看守们对达官贵人们的恨,可都转移到了邓大人身上,至少暂时没有精力去折腾其他人,若是自己和老爹被抓去拷打一番,叶春秋就当真要失措了。
听到邓健嗷嗷叫,寿宁侯便摇头:“这人怎样打都是中气十足,不知修了什么大法。”
叶春秋的脸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懒得理寿宁侯,只是有时吃着饭团填饱肚子,有时闭目沉思。
也不知过了几日,突然有一伙人凶神恶煞冲来,为首一个,显是大头目,脸带阴沉,在一个个牢房前走动,到了叶春秋的牢房,便问身后的一人道:“蔡坛主,这个小的是谁?”
“据说是个进士?”
“进士。”蔡坛主露出狞笑,恶狠狠的看着叶春秋,然后道:“哼,那狗皇帝竟是杀了我们几个兄弟还送了人头来,这样也好,也该以牙还牙了,这个人最是合适,既不是官身,不会彻底激怒那狗皇帝,让他鱼死网破,又可给那狗皇帝一点颜色看看,拖出来。”
十几个人便明火执仗,冲进牢中去。
寿宁侯吓得忙是躲在墙角,几人要来捉叶春秋,叶春秋却是先不露声色,一脸纯善的样子,故作天真道:“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几个人将他拖出牢,叶春秋瞅准了‘蔡坛主’,晓得他是大人物,便依旧一脸害怕的样子,道:“不要拿我,不要拿我。”
瞬时之间,他突的一下顺势震开身后一人的手,整个人宛如一柄利刃一般朝蔡坛主一拳打去。
虽然叶春秋并不知拳法,可是使惯了刀剑,功底也绝对不弱,拳头带着劲风,直捣蔡坛主面门,这蔡坛主错愕一下,忙是向后疾退,却还是被叶春秋一拳砸中,哎哟一声,拳头正中肩窝,他吃痛的叫一声,似乎他也是练家子,在遇险之后已是退开。
这令叶春秋有些失望,本来叶春秋的主意是一拳打中,趁他不备再一把将他拿住,拿他作为要挟,即便救不了寿宁侯,至少也可胁迫这些人放自己和老爹出去。
谁料这人应变能力极强,身形也是极快。
其他人一看,纷纷冲来,叶春秋靠着墙角,连连打倒几人,蔡坛主便怒斥道:“拿下他。”
过不多时,又有更多人蜂拥而来,为首几个武士,似乎身手不错,只是指挥若定的命小喽啰们上前与叶春秋厮打,消耗叶春秋的体力,其他人则和蔡坛主一道,作壁上观,阴冷的看着叶春秋。
蔡坛主揉着肩,叶春秋这一拳下手很重,几乎砸裂了他的骨头,他却还在勉力支持,等到又有几人举着火铳来,正待要朝叶春秋射杀,蔡坛主慢悠悠的道:“莫急着杀,无上老母有命,先开坛做了法,再将这小子祭旗。”
叶春秋发了狠劲,已经连续打倒十余人,只是敌人却是源源不断,这小小的地牢甬道上,竟是足足挤上了上百人,双全拳难敌四手,体力渐渐有些不支了,那七八个武士这才一拥而上,其中一个趁叶春秋打倒了另一个武士的功夫,还未收了拳势,一拳打中叶春秋的肚子,另几人趁机抓住叶春秋的手,终于……使叶春秋动弹不得。
蔡坛主嘿嘿一笑,看着叶春秋:“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只是可惜,今儿就是你的祭日,来,带走。”
数十人如临大敌,押着叶春秋出了地牢,此时一地的信众一个个哎哟的起来,寿宁侯看着眼前一幕,早已吓呆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