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愿意做事也行,就当我安倍进土交个朋友,此后,我们一拍两散,权当不认识也行。我做人简单,绝不勉强朋友做他们不喜欢做的事情。”那些人听了安倍进土的话,神色为之一喜。
安倍进土心下冷笑,道:“不过,你们不当我是朋友的话,那么,以后别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你们还将回到以前那有一顿没有一顿的日子。”
众人听罢,为之色变。
安倍进土这一手玩得实在漂亮。自古以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些人穷怕了,好不容易当一回“上等人”,好不容易过上醉生梦死的生活,突然回复到之前穷兮兮的日子,这些人肯定无法接受,他们过的日子越糜烂,越离不开安倍进土,此之以后,他们已完全成为金钱与安倍进土的奴隶及走狗。
秦风也不得不为小鬼子的心机而叹服,他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沉默!
但此刻这短暂的沉默在孙朗与一众走狗的眼中,却生像是有如永恒般长久,他们沉着地向后移动着脚步,缓慢地,仔细地,他们全心地希望自己脚下的移动不至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
安倍进土突然冷叱一声:“停住!“
这简短而阴森的叱声,其中竟像是含蕴着一万种令人法畏慑服的力量,孙朗等人竟全身一震,脚再也不敢移动一下。
晚风从他们身后敞开着的门户中吹进来,吹在他们的背脊上,他们禁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噤,却听安倍进土冷冷又道:“你们自己好生思考,出了这个门,就永远无法回头了。”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把珍珠,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黄金、美人、珍珠成了安倍进土征服人心的道具。
孙朗等人面颊一热,眼中难掩贪婪之色,他们想挺起胸膛,表示一下自己拒绝的勇气,但不知怎地,他们平时欺负人时:弱的敌人面前惯有的勇气,此刻竟不知走到哪里去了。一个勇者与一个懦夫之间最大的差异,那便是勇者的勇气除了在必要的时候永远不会在平时显露,而懦夫的勇气却在最需要勇气的时候,反而消失了,不是吗?
他们知道安倍进土让他们从事的是极度危险的任务,可与之相对的是数之不尽的财富。他们的眼睛望着安倍进土的珍珠,心头在怦怦地跳动着。
生命,财富……
生命永远是美好的,而没有财富的生命是缺陷的生命——他们心头的跳动更剧烈了。
选择!
自己或许会丢失的生命还是眼前的财富?
“不就是打探虎贲军的练兵方法么?”孙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上前了几步道:“安倍先生尽管放心,我们兄弟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安倍进土轻蔑地大笑起来:“我知道你们是聪明人。”他大笑着:“有些人天生是聪明人,你们正是这类聪明的人。军营蔓延数十里,你们随便往哪个高处,哪个角落安全得很,想要寻找真正想隐藏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珍珠,我帮你们保管着。”示意了一眼,一个侍卫把七大锭黄金放在了孙朗的手上。
手中的冰凉感觉让孙朗脑中一醒,他贪婪的盯了安倍进土手中的珍珠一眼,舔舔干裂的嘴唇道:“安倍先生放心,五天,五天后兄弟们一定给您一个交待。”
“慢!”安倍进土眼见他们就要离开,出声阻拦。
孙朗怔怔的望着安倍进土道:“安倍先生可有吩咐?”
“青楼里的庸脂俗粉算什么?”安倍进土连拍三次手掌,房门顿时大开,四五个身材凹凸有致,柳眉、凤眼五官精巧的魅惑诱女人,带着一股幽香走了进来。
个个衣着暴露,仅着一件银白色的薄袍,柔柔的丝料,让人很容易从外面看清楚她里面不着半缕,显现出她们凹凸分明的曲线。那浴袍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了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一条深深凹陷的沟壑,两座高挺微颤的,顶端凸起两颗很明显的樱桃,衣袍并不很长,只盖到大腿跟部,下面露出两条洁白细嫩的修长,那线条柔美纤细,散发出一种女人的风韵,使人看得白脉贲张、难以自己。
“好好享受吧!”安倍进土会心一笑,他带领一群倭奴离开,还顺带关上了房门。
“你靠!”自从那群女人进来,秦风的额头上就不断的冷汗直冒,狗东西的倭奴,这是打算上演活春宫给他看啊。如果他一个人或者两个男人也就罢了,可身边是一个活色生香、未经人事的马云萝。
走又走不了,不看都不行了现在。
完蛋了。
秦风心头叫苦。
“她们要做什么?好不要脸的样子。”见下面吵嚷嚷的,马云萝也不怕有人发现的在秦风耳边低声询问。
“准备做还不要脸的事情呗!”事已至此,秦风抱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