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妥当,秦风分别给李世民、秦琼、房玄龄、杜如晦各一封书信,四封书信,内容各异,李世民是一封是报平安,秦琼那一封则是分析了刺杀事件,并直言不讳的表示单盈盈是通风报信的罪魁祸首,至于房杜二相的内容与秦琼的差别不是很大,并恳请他们帮秦琼一把,秦琼纵横沙场半生才有今天的地位,要是栽在单盈盈这黄毛丫头手上也太不值得了。
写完书信,让亲信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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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云萝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双手双脚如螃蟹一样,死死的将被褥夹在怀里,这才敢睁开眼睛看:她的意志无疑是惊人的,在毒素涌入血液之际,思绪是一片混乱,只是潜意识的挥舞着手中银枪。最后杀昏了头,独自一人越杀越勇,沉溺在杀伐之中。
这一清醒,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回到了当初在战场上的感觉,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
眼睛睁开,发现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方才想起了自己在不久前闻到一股幽香,听到了秦风的声音,然后因为实在太累,中毒实在太深,就彻底昏睡了过去。脸色阴晴不定地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的记忆只停留在秦风出现,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敢确认那是幻觉还是秦风真的及时赶到。想到这儿,她坐立不安,也不知长乐公主是否安全。
望着窗户外几缕的夕阳,马云萝猛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薄被滑落,一阵清凉,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几近全裸,于是扯过薄被披在了身上,女人害羞的天性与与生俱来的贞洁观,便是心急如焚也不敢推开那一扇门。
后背与腿跟有些疼痛,不过这都不算什么。这点伤她承受得了,低头仔细看了看,一条白布当胸裹了起来,有点像裹胸布,腿跟处亦是如此。
马云萝看着那还打着蝴蝶结的绷带,顿时又羞又恼,转念又杀机丛生。
要是落到敌人的手上,一定要把所有看到自己玉体的人都杀光了。
正想到恶狠处,房门推了开来,马云萝潜意识的绷紧了身子,在薄被下做好了随时杀人的准备。
可见到来人,一颗心落到了实处。
是秦风与长乐!
“云萝,你醒啦?”长乐欣喜的快步上前,“受伤了,就多睡一会儿,要是伤口裂开可就不好了。”
“嫂嫂,你没事吧?”马云萝迷迷糊糊的问。
长乐抚她躺到床上,感激又心疼道:“幸亏有你。只是你伤得可不轻。”
“是啊!云萝,虽说毒已清除了,可你失血过多,需要好生调养一段时间,这些天你可不能舞刀弄枪了。”
“我,我的衣服。”马云萝娇嫩的脸庞微微一红,她的呼吸很快变得局促起来,高耸的胸丘因呼吸的加剧而起伏不定,低眉浅羞间,那水灵灵的眼眸间,闪烁着紧张的神态。
“哦,你说这个啊?”秦风仿佛才明白过来一样,撒谎不打草稿的说道:“为了便于取出箭头,我用小刀划了伤口处衣服,药是你嫂嫂敷的,衣服也是她帮你换的,伤口也是她包扎的。只是怕碰到你的伤口,我让她尽量少动你。”秦风脸不红心不跳,说得十分自然,仿佛是真的一样,特别是这个“换”字用得很妙,表示他完全不知道被子下的马云萝是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
“是啊!”长乐配合着道:“你的衣服破了,也穿不了,因为上面沾在毒血,我让人焚烧了。你兄长来得匆忙,没有把你的衣服从庆州带来,先将就穿你兄长的衣服吧。”这是没办法的事儿,马云萝有着一半欧洲的血统,长得丰盈高挑,长乐的衣服她根本穿不了,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只能拿秦风的衣服给她穿,总不能让人家一个大姑娘成天光屁股跑着吧。
“好吧,只要有衣服穿就行。”马云萝无所谓的说着,她自幼久居草原,习染胡风,喜好随性而为,不拘于中原的那些礼教,过了一会儿,她有些担心问道:“兄长、嫂嫂,我昏迷多久了?”她觉得伤口不是很痛,仿佛是敷了几天药的效果。
“不久,只是两个时辰而已。”
秦风笑问:“你怎么这么问?”
马云萝坦然相告,秦风笑着说道:“我这药粉是特制的,疗效当然非同寻常。”
“兄长,能不能给我一些?”
“可以啊!只是你要来做什么?”
“防患于未然啊。”
“稍后我给你几包。先让你嫂嫂帮你换药。”有着皇宫这样的药房,秦风根本不缺好药材,在给大家调配补药、药酒的时候,他假公济私的拿走很多绝世珍品,本着不用白不用,不是自己东西不心疼的风格,他炼制了大量的救命药与毒药。
秦风关门离开,任两女在里边折腾,马云萝昏迷的时候,他可以为所欲为,清醒的时候,他可不敢下手了。女性心细如尘,做这种换药的事情永远比男性细心。
离开马云萝的房间,也去看了一下阿喀琉斯,这家伙也不知是幸运,还是处于侧面,除了肩头上那箭伤只有几道轻伤而已,他皮厚肉糙,得秦风的奇药治疗,当秦风到他房间的时候,这家伙已经跑到院中练武来了。
秦风见他活蹦乱跳,没有丝毫勉强与强撑的样子,也懒得理会他,就由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