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很倒霉,为了恢复到全盛,却换来一身伤,要是晚一点,或许不会遇到怀中的这个女人了。
如果有旁人见到,一定会万分惊讶,一对身无丝缕的青年男女,紧紧拥抱在一起。恐怕从来都未有人见过,不仅怪异至极,更是香艳异常!
此时此刻,秦风紧抱着女人,心里当真是很纯洁,没有其它非分之念。
怎奈她胸前一双硕大圣女峰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惊人的弹姓和柔软无形中触动了男人的身体本能,致使胯下凶器造反了,不受秦风意识控制,自力更生,自谋发展,暗中偷袭。
“啪”一声轻轻的脆响,在空虚安静的空间里格外突兀。要死不死的,两个正面对面的抱着,这一弹恰好弹在了女人的会阴处,电击一样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发出了销魂蚀骨的春吟。
“你身上还有兵器?怎么藏在那里呢,快拿出来,顶得我难受。”
女人用梦呓一样的声音询问。
尴尬之中,秦风知道她所说的兵器是何物,只是那不是一件“兵器”,而是一根凶器。
就在秦风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女人鬼使神差地缩回抱着秦风腰间的左手,轻轻探入两人之间的身体缝隙,既而抓向李利的那件兵“器”。
“哦!”
霎时,秦风舒爽得失声,而女人则面红耳赤,瞬间缩回左手,羞得把脸深埋在秦风怀中,不敢抬头。
秦风邪恶一笑:“这玩意叫如意金箍棒?这棒轻重如意,大小随心。平时带在身上,不过牙签大小,握一握便如碗口粗细。施展开来,从未遇见敌手!你,要不一试?”
女人害羞地骂道:“没见过你一张嘴就这么流氓的人!”
她避开秦风,从他怀里站了起来,她害怕自己彻底沦陷。
“我们没死!”女人转移了话题,自言自语道:“不过也快了!”因为这里是一个让人绝望的绝境。四壁徒立,上面漏下一丝如水月光,感觉天是那么的远。
“千百年后,有人发现了我们的尸体,你说会不会认为我们是自杀殉情呢?”心知此地是何地的秦风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且嘻皮笑脸道:“我们都这么亲密了,也都快要死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郑丽琬。”
“你说你叫什么来着?”秦风心中一震。
“郑—丽—琬!”美女一字一顿道:
秦风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明悟:原来她就是郑丽琬,难怪如此绝色。
这个郑丽琬他知道,记得好像是李世民登基不久,贤惠的长孙皇后给他找老婆,身在皇宫的长孙皇后都听说郑丽琬“容色绝姝,当时莫及”要给李世民找去当妃子。不过因为郑丽琬已经许了人家,魏征一状告到了李世民的面前,李世民也就推了这桩婚事。
“你是郑丽琬,难怪,难怪。”
“怎么着?”郑丽琬语气生硬。
“没什么?”
郑丽琬道:“你瞧不起我。”
“没那回事。”天可怜见,秦风真没那个想法。
“你怕我?”郑丽琬虽然在笑着,可是秦风却能听得出来,郑丽琬心中很是酸楚、很可怜,这个美丽的女人一直都是无奈的,她的命运自从魏征闹事那一刻已经注定了,容不得她半分选择。
郑丽琬自幼得天独厚,不但拥有过人的相貌,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学什么都快,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会来点,从小就很有名气。可有一点她与常人不同,她喜欢看书,喜欢胡想。看的是历史典故,看的是那些阐述阴谋诡计的政治书。她常常将自己带入书中,顺着各种计谋策略进行胡想,久而久之,思想却越想越成熟,对于揣摩人心设局用计很有一手。只是一个家教严实的姑娘,就算智计在如何出众,也无用武之地。
“秦公子,很后悔救了我这麻烦吧!”郑丽琬轻轻笑着,语气里充满了满腹的鄙夷,郑丽琬从骨子里瞧不起这种虚伪的男人,她对那种外表斯文的公子哥很瞧不起,陆爽又如何,满腹才华、温文尔雅,可是就是这个男人,听闻皇帝有命,吓得将自己的未婚妻拱手让人了。
秦风轻轻皱了皱眉头,看来要成郑丽琬的出气筒,瞧郑丽琬这样子,不知道压抑多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