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可不够长，不够他这么东拉西扯的。所以，她也学着风三，直奔主题：“我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要报仇，而我们……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风三坐在姜芽对面，喝了口茶，却喝了一口的茶叶梗。皱着眉嚼了嚼，咽了下去。

“我想，你们既然能查到我，想来也明白，我只有一个人。虽然我的确有些实力，但我不觉得只以这点能力就能让你们提出合作。你们还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一个人的能力再强大，他们可以想办法收买，也可以要挟控制。可他们一上来就谈合作……这难免让人多想。

“姜小姐说的没错，一个人的力量再强大，也不过是个人。英雄主义并不适合当代……但是，姜小姐要明白，我们并不是一个组织，我们只是一群复仇者，我们所拥有的，其实也只是个人力量而已。我们需要的，只是吸收更多的个人力量，再将这力量拧成股绳……何况，姜小姐太自谦了，您所拥有的力量，绝不只是您的个人力量。”

听了季先生的一席话，姜芽干脆不看他，直接望向风三，“风先生是吧，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季先生和风三全都有一刹那的怔愣。到是木四失笑摇头，将话接了过去，“确切的说，不是姜小姐，而是您的前男友，许千帆留下来的势力。我们需要的，是那个……”

这一下，姜芽就明白了。然后就诧异了……许千帆的势力——的确有很多。从他化明为彻底的暗之后，也的确留下了一些势力。不多，现在的确由她掌握着。可说实话，那势力并不大。而她对这方面的经营可没有半点经验，好在还有许千帆在暗中帮着。还有常青风在表面上替她经营……

唔，这么一说，好像就能说得通了。因为她不只是个人，想动她并不那么容易。所以，他们决定合作……而终极目标，就是复仇。

看起来大家都有共同的敌人，合作的话也是两利……人家虽然将她调查的清楚，但从头到尾，对她没有任何伤害。至于以后，那得谈过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