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喧客套了一会,余顺华告诉张远山道:“张道长,我在村上开了几亩鱼池,养了好几年鱼,也赚了不少钱。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两年,我鱼池中养的鱼,竟然都不翼而飞,却又找不到什么原因。”
余平在一边插话道:“张道长,我堂叔那个鱼池,就是我去接你们时,你们车子停在边上的那个鱼池。”
张远山有些惊讶地说道:“那个鱼池不是挺大的吗?水草丰盛,池中水也清澈见底,怎么就会莫名其妙不见了鱼?”
余顺华叹了口气道:“张道长,我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啊。前几年,那鱼池里的鱼,可是年年丰收。就这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开始我以为有人偷鱼,可是不论我们如何蹲守,却始终沒发现偷鱼贼,再说就算有人偷鱼,也不可能把所有鱼都偷得干干净净啊?”
余平这时也苦着脸说道:“张道长,我堂叔这两年也真走霉运,不光是鱼一条不见,而且家里还有两人得了重病,都快给搞得倾家荡产了。还望张道长大发慈悲,帮我堂叔风水,找出原因,好破了这不吉利的困局。”
张远山也觉得好生奇怪,决定跟余顺华前去一。这时,已经日近晌午,余平的老妈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一桌。
张远山和钱一多品尝着山里特色菜肴,对那春笋的鲜美可口赞不绝口。
酒足饭饱后,张远山和钱一多,在余平一家人和余顺华的陪同下,來到了余顺华家中。
张远山前前后后了余顺华的宅子,觉得合情合理,并沒犯风水大忌。他心中一动,对余顺华说道:“老余,你这房子沒什么问題,你就宽心居住。我们还是去你那鱼池吧,说不定问題就出在那儿。”
余顺华一听,稍稍有点宽心,连忙带着张远山向他鱼池上而去。
來到了鱼池上,那条狗见是主人陪同來的,倒是很乖巧,一声也沒吠叫。
张远山沿着鱼池走了一圈,又拿出罗盘不时打量着。
最后,他走到离鱼池不远处那个土坟边,指着那土坟道:“老余,这是谁家的坟?怎么建在了鱼池边?”
余顺华忙答道:“张道长,这里本來是我家的一片农田。这个坟还是很多年前我父亲的坟。后來这里开了鱼池,因为离鱼池还有几丈距离,就一直沒动迁过。张道长,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父亲的坟风水不好?”
张远山煞着眉头,拿着手中的罗盘,不住地察着。拴在护鱼池的茅棚前的那条狗,开始对着张远山所在的位置狂吠了起來。
张远山手中的罗盘,又到了那条狂吠不止的狗,眉头渐渐舒展了开來。
他慢慢地从鱼池边走到了那个土坟前,又从土坟边走到了鱼池边上。然后,张远山蹲了下來,仔细地着面前那一丛茂密的水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