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濂接过慕容池递来的酒,妖娆一笑,仰头便喝。
“这酒,太淡了”说罢,宋希濂优雅的放下杯子,侧身一倒靠在慕容池的怀里。她扬起起下巴,迷离的看着慕容池说:“王爷,今天。臣妾,想请王爷喝酒!”
“喝酒,在这里?”慕容低头看了看倒在自己身上的宋希濂,幽深的眼眸掠过一丝不安。这个女人,又要做什么。刚才,他还明明看到她独自饮着酒一脸哀伤,特别看到南宫令起身领旨的那一刻,她的所有表情都悉数落入他眼中。
“那去哪里?”
“呵呵……”宋希濂低头浅笑,
“去臣妾的茗居阁。”说完,她抬起头挑衅的看着他,
“父王,今天兮怜有些醉了,儿臣先带她下去。”慕容池向慕容槐欠了欠身,扶着宋希濂出了殿。
走到殿门口,靠在慕容池怀里的宋希濂微微侧头看了看座位上的南宫令,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南宫令,你给我等着!
一上马车,宋希濂整个人就侧坐在慕容池的腿上,双手勾住慕容池的脖子,半醉的看着他,笑而不语。
“王妃,你醉了?”
“嗯?”宋希濂挑了挑眉,笑颜如花的看着脸色微红的慕容池。
妈的,这张脸,长的的确是好看。
“王爷,臣妾哪里醉了?”宋希濂娇滴滴的问道,话语间,抬手放在慕容池的脸上,像刚才那样轻柔的抚摸。他的脸,这般的灼热。
“王妃,你真的醉了?”慕容池咽了咽口水,
“你……”慕容池吃力的吐出这几个字,他想要挣扎起来把她吃掉!
她事实上,没有对他做什么,
他,从来没有这般的沦陷过!
见慕容池痛苦的闭上眼,宋希濂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拉过旁边的龙凤枕巾盖住慕容池的脸,然后抱着慕容池的衣物缓缓的爬下床。
“王爷,臣妾这就拿酒去!”下床的时候,悄悄的往门口爬去。
“王妃?”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在枕巾下的慕容池轻轻的唤了唤,那团火已经要将他燃烧殆尽。可,他许久都没有得到答复。
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慕容池用力的甩头抛开枕巾,往屋子里四小瞧了一番,果真人不在了!
她,果真是在玩我!
“袁兮怜!”顿时,慕容池像一头发了狂的狮子似得。
“袁兮怜,你给我滚回来!”慕容池用力的挣扎,可是手上却被那个女人绑了起来,而且他发现越是挣扎,那丝带就勒得越紧!
慕容池吃力的抬起头看了看身子,居然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底裤,他的衣服都被那个女人带走了!
“袁兮怜!你死定了!”
“哈哈哈”躲在门外的宋希濂听到里面的怒吼声,忍不住哈哈大笑!
慕容池,你丫的今天不是在殿上看我的丑态吗?哼!玩我,你差远了。老子是在三街口玩大的!
一想到,慕容池像一条被人刮掉了鱼鳞的白鱼在床上不停的翻滚时,一股淋漓之感顿时涌上脑门,真痛快!
宋希濂抱起衣服用力的扔到池子里,哼着歌大步的朝寒月的偏房走去。
“不怕不怕不怕不怕啦神经有点大不怕不怕啦……”
宋希濂躺在寒月的床上赖着不肯起来,哼,那慕容池铁定现在到处都在找她呢。
“框!”门猛的被踢开!不用说,站在门口的一定是一脸铁青的慕容池。很难想像,他是怎么出了那个屋子的。
“嗯……”宋希濂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用吃惊的眼神看了看四周,用惊讶的说道:“我,我这是在哪里啊?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