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小子为了把安然骗到民政局,愣是给咱们家胡诌出来一条儿不准有非婚生子女的家规来?结果目的没有达成,却还得叫我老人家添了这条家规帮你填了那挖好了、却没如愿套到安然反被自己踩个瓷实的坑儿??”见他还很有脸点头,老爷子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就这情商,还单打独斗地创建了整个华国都首屈一指、甚至蜚声海外,在国际舞台上也很有一席之地的帝豪集团呢!该不是下边儿那些人趋炎附势,看在他老人家和他伯父、叔叔的面子上给这小子开了后门儿吧?
自家爷爷就连眼角眉梢之间都透着满满的嫌弃,大伯和伯娘则是对他的不上道表示深深的焦急。两个堂哥则是仅仅抓住了这难得嘲笑他的机会,笑得前仰后合。
唯独嫂子们双目晶亮,看着他的目光十足的感激与赞赏。大概,是在感激他这‘无用的家规’最大程度上保障了她们以及她们孩子的利益?
可,自家没有那不负责任的传统,哥哥们也不是那花心好色的人呐!
被狠狠地鄙视嘲笑了一番之后,老爷子到底答应了帮他圆谎这事儿。非但如此,还难得从善如流了一把,听从他的建议短时间内不会再给安然施压、逼迫她嫁进帝家什么的。以免适得其反,叫她生出了带着孩子们远走天涯的心思。
当然给重孙子们个光明正大身份这事儿,老爷子从未放弃过。答应暂停,不过是他老人家需要时间和精力憋出个叫安然不得不从的大招儿。
对自家那个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就是拿不出点儿强有力行动的不孝孙,他老人家已经完全绝望、更半点儿也不指望了!
相比于帝家这边儿热火朝天的讨论,安然这边儿同样热、水深火热的热!
打了个招呼后,许阳就被突然而至的紧急电话召唤走,房间里就剩下了被体虚需要卧床的安然和不放心她,怎么也不肯跟许阳一起回去的许月。
“现在也没有外人了,你这丫头该跟我坦白从宽一下,到底是搞得什么飞机了吧?”许月大马金刀地跨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很有点儿刑讯逼供的即视感。
“搞,搞什么?我这都云里雾里呢好吧!好好的给帝家伯父看个病,寻思着既能帮了朋友、又能讨了这份大人情儿以后叫扯着帝家的虎皮做大旗能叫我的安元珠宝更蓬勃发展些。
不想急于求成了些,功力耗尽一睡两个昼夜。结果醒来这世界就特么的玄幻了,我一未婚未育的姑娘家就直接晋级成准妈妈了!”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她现在都被炸得很有些头晕目眩呢。
结果许月这个做人好友的不赶着关心、安慰,倒是上来就很有点儿质疑她是不是故意为之的架势,安然这语气要是能好了才特么的是咄咄怪事呢!
“可,可你要不是有心的,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又没有那什么不调的毛病,没道理大姨妈延迟了那么久你都毫无所觉的吧!”许月撅嘴,讪讪地道。倒不是继续质疑安然,而是变相地向她解释:不是作为脑残粉儿级别的好友不挺你,实在是,你这事儿很有些不合常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