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略显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淌满雨水的冰冷战镰柄上缓缓滑动,似乎在期待着一个令人满意的故事结局,而长久长久上面的沉默令他年轻俊美的脸上挂起一抹扭曲的笑,一股难耐的冲动强欲之心在胸腔里躁动不安。。。“以祆撒之名,我是真心觉得我自己。。。耐心太好了啊!”
“刺啦啦”一声兵器刮击岩石巨壁的刺耳声音,暴雨心奴拖动黑暗冰冷的战镰,运起元功,闪电般一挥勾月刀镰,冷锐血镰的锋芒之处爆发出了一泓阴冷绿芒。
“轰隆——”巨响,大地震动,乱石弹动纷飞,吾辈也被这一下突然其来的震动给震醒过来,“嗯,发生了什米?”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不由地出声问道。
当啷啷啷啷。。。因为这剧烈的震动,地面上铺满着的密密麻麻的冷粗的冷铁锁链也随之开始四下乱窜,紧紧缠绕控制着囚牢封印,不使暴雨心奴因暴力强硬破开。
“为什么不理心奴!?为什么不理心奴!?你居然敢不理心奴啊!”
奋力怒刷了一把自身存在感的暴雨心奴。魅惑的眼底流转着一丝冷冷笑意,他声音细腻,柔滑至极地出声道,“汝刚才为何不愿回答心奴的问题?是讨厌心奴了吗?”
“啊。。。什米问题?”我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在外界冰冷暴雨的冲刷下,脸色越加的苍白惨淡,晃了晃神,我轻声呆呆地道,“心奴,吾感觉吾现在很奇怪。”
“哦,哪里奇怪?”见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暴雨心奴神思流转,打算换个诱导的方法,于是他随口应道。
“呃。。。”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继续淡淡然地说道,“吾的头很晕,身体无力,浑身很热。。。从所谓有的奇异感觉,吾果然是失去太多能量了吗?”
“。。。呵呵呵呵,汝,生病了吗。”
下方沉默了一丝啦,而后传来了一连串的奇怪笑声。
“生病?”吾辈歪头,表示不哉,“那是什米?”
“哦,汝不知道什么是生病吗?就如同汝一般,都需要好好修养与接受别人的关爱啊。”
“这样就是生病吗?身为杀戮的武器,原来像吾这样的武器也会生病的吗?吾不能了解。”我捧着晕乎乎的小脸,觉得生病这种东西真心很神奇,艾玛劳资也有生病的一天啊,这他妈的绝逼不科学啊我靠!
脸色苍白,额迹却是一片滚烫,马萨嘎劳资这难不成是发烧了吗!?
完全不明白为毛几近为不死之身的吾辈也会有生病尤其还是发烧这样子的囧事发生,哦,对了,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不死之身了。恍然想起自己如今的现状,突然发觉三分身体果然是有利有弊,算鸟,反正也不能奢求太多。不过是生病而已么,烧啊烧啊什么的也就烧习惯鸟,反正死不了人,哦不对,就算死的了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率先回归而已么。
爷们至此也不由得心生小小愧疚之情,好歹跟下面那位仁兄有说有笑地谈了这么长一段的闲话,结果还是木有办法把人家给放出来,真是有损吾奈落之夜·好骚年·乖宝宝·宵的英明神武之无双俊美的模样。
于是我也只好板起一张冷冰冰的俊脸,无表情地对着下方的人充满真挚的感情地认真抱歉道,“吾现在没有办法放你出来。吾要休眠恢复能量。。。能量。。。等吾。。。醒来。。。”
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淹没于暴雨声之中。在这片常年暴雨惊雷的黑暗土地上,除了乱石废墟,如今却是多了一个暗紫色的一动不动的恍若尸体死人一般的身影。
那被暴雨彻底打湿的紫色身影毫无动静地蜷靠在一座巨大的铁门前,无声无息,紧紧在乌黑如海藻般的长发下露出小半张苍白透明的精致脸型,狭长的眼眸紧紧闭合,唇色淡淡,整个人看上去就仿佛睡着了一般,可惜,这是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的那种沉睡。
丝丝缕缕弥漫在铁门旁的黑色雾气突然之间骤然暴起,张牙舞爪地露出狰狞之态,直扑眼前之人,之情一直都在护卫周身的那道冷丧的恐怖剑意没有了反应,地狱黑雾轻而易举地就钻入了那修长的身体里,然后。。。
然后某只暴雨就真的愣住了。
“唔,死了?不对。。。”苍白的手指抚过艳色的嘴唇,一个诡秘的笑意自黑暗中绽放开来,手中战镰一甩,更多黑暗的地狱气息涌现,蜂拥而现至地面,瞬息间便将那道紫色的身影彻底包裹在其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茧蛹。
桀桀枭戾的笑声响起,暴雨心奴操控着那无处不在的地狱气息,轻轻抚过那黑茧之中的那闭目死寂的紫衣冷漠俊美异常的男子,黑雾化为他之双手,轻轻抚过那汝丝绸般柔顺的黑色长发,撩起冰冷脸颊处的零落发丝,抚上那张冷漠却精致不似凡人的苍白容颜。。。
“你真是我在此以来,祆撒大神予以的最美妙的的礼物。。。睡吧,睡在吾的庇护下吧,吾等你醒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我靠给跪了!剧情神马的卡得吾辈好*啊啊啊!
好吧,下一章果断转线,宵宝宝成女二号线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