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行轻柔地吻遍了她伤疤上的每一处地方,木兰的心颤抖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背。
嘴唇轻轻从侧脸滑落,终于落到了他梦寐以求的水蜜桃般鲜美的双唇上,细咬、轻舔,柔软甜美的口感让他情不自禁,试探性地用舌尖轻启樱唇,汲取深处更为清甜的汁液,木兰双臂用力,以一个更为接纳的姿态,伸出灵巧的丁香小舌与他共舞。
得到鼓励的傅思行简直是要疯了。随着这个吻的不断加深,他是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四处游弋,木兰浑身颤栗着、承受着,如同漂浮在小舟上、云端中,恍恍惚惚地云深不知处。
男人手指轻移,解开了她衣领上第一颗衣扣、第二颗……
木兰猛地清醒过来,用力推开他坐直身体,双颊还残留着诱人的红晕,嗔怪道:“你干嘛呢?”
傅思行搂紧她不肯松手,在她的耳边喘气:“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
醇厚的嗓音化作一道丝滑的巧克力,甜甜蜜蜜地缠绕着木兰的心房:“留下来好不好?”
“不好!”木兰瞪他:“夏奶奶和严爷爷还在这儿呢!”
傅思行闷闷地笑:“那我过去你那里。”
“讨厌啦!”木兰推开他,匆忙逃走。
“我送你回去。”傅思行去拿钥匙。
“不,你不许过来!”木兰警惕地说,小鹿一般跳着去开门,“你坐在这儿,不许动!”
傅思行好笑地看着她离开,不久之后,对面的灯光亮起,傅思行看见木兰悄悄地探出头来,朝他这边看了一眼,却在接触到他目光的一瞬间缩了回去,“刷”地拉上了所有的窗帘。
他久久地站立在露台上,抚唇,长久地微笑。
甜蜜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就要到木兰十九岁的生日了。木兰的生日是四月二十二日,她出生的时候,灿烂的木兰花开了满山,所以木爸木妈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做木兰。
不过乡下的孩子一般是不过生日的,在家的时候,木妈还会记得给她煮一碗面,上面卧个荷包蛋,在外面的话可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上辈子木兰在外多年,从来就没有过过一次生日,甚至由于某些不堪的回忆,她甚至会在生日之前刻意去忘记,而在那一天过去之后,才会深深地松一口气。
而那些让她最不想回忆起的记忆,就是上辈子她大二下学期的这个生日,那时候她正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跟傅思行在一起,就是在四月二十二日这一天,戴倩茹来告诉她,傅思行不要她了,他出国去了,也是在那一天,她彻底跟他失去了联系。
所以,对今年的这个生日,木兰确实是怀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排斥感,还有一种莫名不安的感觉,既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又希望这一天能快点过去。
当然有人并不这么想,傅思行早在四月初的时候,就已经跟木兰预定了时间,让她在生日那天不要安排任何的工作,把一整天的时间都空出来给他,女朋友太忙了就是这样不好,想悄悄地给她一个惊喜都不行,要是不事先预订好,到时候让他空等一整夜都是有可能的。
这段时间整个公司的人,包括周诗颖、齐子轩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大家正在商量着什么,只要木兰一出现,马上就装成什么事都没有地转移话题,搞得木兰都不知道该好气还是好笑。
就是在木兰这样忐忑不安又期待的等待中,四月二十二号终于到来了。
这天一大早,木兰就被周诗颖拉了出门。
“干嘛要这么早啊!”木兰一脸睡意,“我今天不用上课也不用上班,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啊?”
“不行啊!”周诗颖义正辞严地说,“你今天一晚上的时间都是傅师兄的,所以今天早上的时间必须留给我们。”
“那你也让我吃个早餐呀,我都饿死了。”
“不用,蛋糕已经准备好了。”
在一家幽暗的咖啡厅里,李燕玲和公司的几个女孩子端着蛋糕,点着蜡烛,一齐给木兰唱起了生日歌。
木兰惊讶极了:“这家什么咖啡厅,居然这么早就开门了?”
周诗颖说:“为了你我求了店主好久他才同意给我们开早场的呢!你看我们把窗帘都拉起来了,像不像晚上?来来来,我们快来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