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陈继志的电话?”贾材梓很不解。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作为清字辈的大哥,要想查一个号码还不是那么难吧。”曾楚南说,这时对方的电话通了,曾楚南作了一个嘘的手势。
“哪位?”说话的正是三越株社的副主席、陈飞远的老子陈继志。
“我是新选上的议员锡德的朋友,我知道是你们杀了他,而且我也知道你们为什么杀他,我和他是好朋友,所以他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他知道的事我都知道。”曾楚南用马拉方言说。
“你是谁?你凭什么认定锡德是我们杀的,你想干什么?”陈继志说。
“我是谁你就不用管了,锡德是你们杀的我是知道的,而且我有证据,锡德知道了你们和塞尔大使馆之间的事,所以问你们要了三百万美金,后来你们又把他给杀了,你们真是太狠了,我要为我朋友报仇。”曾楚南说。
“你有证据?什么证据?”陈继志说。
“很多证据,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证据我都有,如果你和我合作,我不会把证据直接交给警方,我会直接交给你们的老对手周先生,利用周先生的高端人脉直接呈报给**官,到时你们三越株社就会有很大的麻烦了,你们苦心建立的毒也会失效。”曾楚南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有证据?”陈继业问。
“你可以试一试,如果我把相关证据交给花蓝区的周先生,我相信你们的损失会大到你不能承受。”曾楚南说。
“你是不是也想要钱?”陈继志说。
“是,我就是想要钱,我要一千万美金。”曾楚南说。
“不可能!你以为我们是印钞机吗?狮子大开口?”陈继志说。
“你们把我朋友杀了,他的一条命一千万美金都不值吗?最低八百万美金,一分都不能少了。”曾楚南说。
“五百万美金,你把相关的证据送到三越株社的总部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陈继志说。
“你以为我是傻瓜吗?我只要一出现在桑田区,你们就知道我是谁了,我还能活着出来吗?难道我还想步我朋友锡德的后尘?我才没有那么傻!你们把钱打到锡德的那张卡上,我收了钱就出国,绝不会再烦你们。”曾楚南说。
“好,你既然不肯给证据,那我只能给你四百万美金,买你一辈子的封口,不许再对任何人提起此事,不然就算是你藏在老鼠洞里,我也要把你挖出来捏死!”陈继志发狠道。
“成交,那就这样,收到钱后我马上消失,陈老板,不要玩花样,我赤脚的不怕你穿鞋的!”曾楚南说。
“好,你保持手机通畅,我让下面的人汇了钱之后通知你。”陈继志说。
曾楚南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手机递给了贾材梓:“去扔到下水道里。”
“啊?这可是新手机和新办的卡啊,怎么就扔了?”贾材梓说。
“这么说你想留在身上,然后等桑田区的人定位到这手机,再把我们活剥了?那你留着吧。”曾楚南说。
“我草,我忘了这茬了,我现在就去扔了。”贾材梓赶紧接过手机,打开车门扔下水道去了。
还好马拉贫民区的到处都是可以看得到的下水道,扔个手机什么的倒也方便。
把手机扔了,曾楚南马上开车离开了现场。
“大哥,你说他们会给你钱吗?”贾材梓说。
“不知道,应该会给吧。”曾楚南说。
“如果他们不给怎么办?”贾材梓问。
“不给就拉倒呗,还能怎么办,放心吧,陈继志一定会给,陈飞远刚上a位,他们父子俩肯定不希望这时候出什么问题,对于他们这些大独枭来说,几百万美金算个屁,他们就算是不确定我手里有证据,他们也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曾楚南说。
“那咱们就一直握着这证据,没钱的时候就敲诈他们一下。”贾材梓说。
“放屁!你以为他们是吃素的?现在他们之所以肯给钱,那是因为他们如果弃了大使馆这渠道后要开发一条新的渠道成本会很高,所以他们才肯花钱息事,但是如果我们没完没了,他们会不胜其烦,到时他们会调用所有的力量来查我们,那不是自己找死么?这样的敲诈搞两笔就行了,不能搞第三笔,事不过三,太贪就是作死。”曾楚南说。
“好吧,我可不想作死。”贾材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