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病得出不了门买东西吃了,你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啊?”贾材梓叫道。
“我知道你会来的,我也是现在才有胃口,你快去买吧。”曾楚南说。
贾材梓一听,赶紧出门去买馄饨去了,还好出门不久就有一家面食店,贾材梓很快买了回来。
在他回来之前,曾楚南已经把沙发前他昨晚吐的血都清理干净了,他不想让贾材梓看到担心。
吃完馄饨,曾楚南面色看起来好了许多,随手打开了电视。
“你找我有什么事,材梓。”曾楚南问。
“没……事。”贾材梓心想你都病成这样了,我有事也不能找你了,先让你好好休息再说吧。
“你都找上门来了,自然是有事的了,我身体没事,就是有点头疼,你说吧,没事的。”曾楚南一眼看出了贾材梓的想法。
“那我就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收了一个赌场老板的关照费,但前天晚上他的赌场让一个高手在一个小时内赢了一百万走了,他要知道那个高手到底是什么来路,但我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想听听你有什么主意没有。”贾材梓说。
“你说的是邵东家的场子么,那个煤老板财大气粗的,一百万算什么,这么小家子气,还想开赌场。”曾楚南淡淡地说。
“不是的,那个人赢得蹊跷,所以他想知道到底是怎么赢的,以防止那个高手下一次再混进去。”贾材梓说。
曾楚南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赌场的潜规则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很多赌术高手都被赌场列入黑名单,禁止他们进入,邵东家希望查出那个高手,倒也在情理之中。
“那你准备怎么查呢?”曾楚南问。
“我看了当时赌场的监控录像,那个人年纪约四十多岁,留着胡子,我让下面的兄弟都看了看他的照片,没人认识他,我觉得那身形倒是挺熟悉的,好像在哪儿见过?”贾材梓说。
“那如果你查不出那人是谁,邵东家以后就不再信任你了吗?以后也不会交关照费给你了?还是真接会和你翻脸?”曾楚南问。
“都有可能,现在全州混道上的兄弟很多,也不仅是我这一群,所以他也许会找其他人来给罩场子,也许会自己养一帮人马也说不定。”贾材梓说。
“不会的,他一个外地人,敢养自己的人马?那他不是自找死路么?一点基础都没有就想在全州的地盘上明目张胆地混,他还没有那个能量。”曾楚南说。
“你说的倒也是,不过他说不定会去找其他的人来罩他的场子呢?”贾材梓说。
“那又怎样,就让他去找呗,你想想,谁要是接了他的盘,那就是公然和你作对,你就要毫不客气地反击,你要扩大自己影响力,就需要经历几次大规模的火拼才行,不要惹事,但是也不要怕事,只要不出人命就行,弄个伤残什么的很正常,到时赔点钱就是了,要想混,那免不了要见血的。”曾楚南冷冷地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事我不管了?随他去?”贾材梓说。
“也不是不管,你收了人家的钱,当然得有个交待,你就说你查了其他三家赌场,这两天都被同一个高手给秒杀了上百万,受害的不是他邵东家一个人。”曾楚南说。
“就是不知道这样说他能不能接受?”贾材梓说。
“你管他能不能接受!是他求你罩他,不是你求他罩你,你要把主次之分搞清楚,他给了点钱就可以使唤你了么?你是保护他的人,不是他的保姆!你现在是混的大哥,需要有霸气,你不是他请的保安!”曾楚南提高了声音。
“楚南哥教训得是,我知道了,楚南哥,我送你去医院吧,我觉得你的状况非常的不好。”贾材梓说。
“我没事,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我说话是不是有些过了,你不要介意。”曾楚南说。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呢,我不介意,真的,你是我大哥,你别说吼我两句,就是打我我也不会介意的,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贾材梓说。
曾楚南笑了笑,伸手过来拍了拍贾材梓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