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意思?你兄弟被抓了,你就这样轻松地哦一声就算了?”木清萝有些意外。
“我让他在商场发了一条商场有炸弹的广播,引起了混乱,商场有那么多的高清摄像头,要想查到是他并不难啊,警察又不全都是猪头仨,被抓是早晚的事啦。”曾楚南还是很平静。
“什么?原来是你让他干的?你怎么能这样啊,那可是你兄弟,你这不是陷害他吗?”木清萝一听更急了。
“那么多混混要砍我,我被困在商场的试衣间里,只有制造混乱才能趋乱出逃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啦,那天的阵势你也看到了,难道你忍心我被砍成几大块吗?”曾楚南说。
“可是你也不能为了自己把兄弟给卖出去啊,曾楚南我一直认为你是个爷们,你怎么这么自私啊,我算是看错你了!”木清萝啪地把电话挂了。
曾楚南愣了愣,把电话放下继续睡。
木清萝把电话给挂掉后,想想又不对,以她对曾楚南的了解,他好像不是这样的人,曾楚南一向对贾材样爱护有加,怎么会这样做呢?这事好像有些蹊跷,曾楚南明明知道那样做贾材梓会被抓,竟然还会让他去做,这好像不符合曾楚南的风格。
于是她又拿出电话打了过去。
“又怎么了?还想继续批判我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自私了。”曾楚南倒是表现得很老实,还主动认错。
“不对,你是故意那样做的是不是?你和贾材梓兄弟情深,又怎么可能会陷害他呢?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在打其他的鬼主意?”木清萝问。
“我哪有那么多的鬼主意?我就是为了自保,人性都是自私的好吧,我为了自己的安全自私一回又怎么了?难道你从来没有自私过吗?我很困,让我再睡一会好不好?”曾楚南说。
“不行!你要是不讲清楚,你休想再睡,而且现在贾材梓被抓,你不想办法把他捞出来?你还睡得着?”木清萝不依不饶。
“唉,他不就放了一条假消息,顶多就是扰乱治安什么的,离危害公共安全罪还差得远呢,不会被判刑的,最多就是拘留几天,很快就出来了,就当他体验一下生活呗,还捞他干嘛呀,要不是我,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不知道铁窗的生活呢,由他去吧。”曾楚南懒懒地说。
“曾楚南你个混蛋,你说得轻松,你去被劳教几天试试,那地方是好玩的吗,你以为是渡假呢?你自己怎么不去体验生活啊?你还真是自私得可以啊。”
木清萝的声音忽然就提高了许多,曾楚南赶紧把电话拿得离耳朵远一点,因为实在太吵了,没想到木清萝这么温柔的人竟然也有发飙的时候,看来以后还真不能当她是病猫。
“没想到你对材梓还挺关心的,我替他向清萝姐致谢了,不过他不会被送去劳教所的,他很快就会出来的。”曾楚南说。
“原来你已经想好了怎么救他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自私的人。”木清萝的口气又变得温柔起来。
“又错了,我就压根没想过要救他。”曾楚南淡淡地说。
“你混蛋!”木清萝又急得挂掉了电话。
早餐的时候,木清萝表现得非常的勤快,给老爷子木则刚又是盛粥又是煮牛奶,把保姆的事都抢来做了。
木则刚冷眼看着宝贝女儿的表演,心里清楚这丫头如此的表现,肯定是有事相求了。
“爸,最近公司的生意怎么样?你不要太累了,要注意身体。”木清萝说。
“哟,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的大小姐会关心起公司的生意了?这些年一直都在要求你进公司帮我,你不是这理由就是那理由,你宁愿徒步旅行下乡支教,就是不肯过问公司生意上的事,今天却忽然问起公司的事来了,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木则刚说。
“女儿不是关心你嘛,所以问问,你这样说我,我伤心了。”木清萝笑着说。
“行了,别装了,是不是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要我帮你啊?知女莫若父,就你那点小心思,别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木则刚说。
“还是老爸聪明,一猜就中。”木清萝笑了。
“说吧,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我就要走,还得去开会呢,我可没你这么清闲,整天读书弹琴不问俗事。”木则刚说。
“我一个朋友被警察抓了,希望你能通过关系能把他给捞出来,我知道你在官场中认识不少朋友,这点小事对您来说应该是举手之劳对吧。”木清萝说。
“什么样的朋友?男的女的?犯的什么事?”木则刚问。
“男的,男性朋友,犯的事嘛,他就是开了个玩笑,在商场的广播室里发了一条广播,说是商场有炸弹,所以引起了轻微的混乱,就这样。”木清萝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这还是小事?这事严重了!他如果不是神经病的话,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目的,表面上看起来是小事,但背后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怎么会是小事?”
木则刚果然是老江湖,一下子就能分析得出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