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郁闷的是,这些服务员刚才还一致叫好,现在看到冷美人,竟然都不说话了,这也太现实了吧?
“开门求财是从商的目的,但是如果让这样的不混混上台表演,那么会让我们的表演严重失准,最基本的水准不能保持,那么必然就会成乌合之众在表演,乌合之众的表演谁会有兴趣?而且对于这样的混混来说,唯一能让他们屈服的就是狠狠地揍他们,揍到他们胆寒!”曾楚南说。
要不是看在是这样一个冷美人,他才懒得和她啰嗦。
“你无非就是为自己的暴力寻一个很好的借口而已,你打人的时候太狠,说明你这人心里不阳光。”冷美人却是不肯善罢甘休。
“如果换一个场合让你和那些小混混碰面,你在深夜的街头遇上他们,他们嬉笑着要剥光你,这时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这时忽然出现,像刚才一样狠揍了他们,你肯定会认为我出手一点也不狠,而是太轻了,对不对?”曾楚南冷冷地说。
冷美人的脸色变了一变,曾楚南的这个比喻和假设实在不怎么样,竟然直接假设她要被那些混混剥光,这让她很是尴尬。
当着女人的面假设女人被坏人剥光衣服,这多少有些不敬的嫌疑。
不过曾楚南的这个破理论听起来也有些道理,如果她真要被红毛他们剥光,她肯定不会认为曾楚南下手狠了。
曾楚南的假设好像很不好,但又有些道理,但是说有道理,好像又不太对劲,但是却不知从哪驳起?
那些服务员听了曾楚南的搞笑假设,不但不笑,反而显得很紧张,美女虽然冷艳,但是也不至于让你们这些孙子丢了魂似的吧?曾楚南心里暗骂。
不过他瞬间明白了一件事,这些服务员紧张是有道理的,因为他们惹不起这个冷美人,既然他们惹不起,那就说明他们怕她,打工的人会怕的人,多数是自己的老板,因为老板掌握着他们的饭碗。
所以,眼前的这个冷美人不是观众,也不是顾客,而是这里的老板罗男。
“你的假设并不成立,你还是在为自己的暴力行为辩护,你太狠了。”罗男冷静下来,她并没有发火,而是冷冷地反驳曾楚南,她是一个冷静的老板。
“既然假设,那当然就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以他们的品性,那样的事他们不是干不出来的,只是你没遇上而已,他们的性格中有一些恶的东西,如果放任那些恶继续生长,以后肯定会干出更恶的事来,所以不让他们为恶的最好办法就是消除他们的恶,让他们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是不能做的,否则会遭到严惩,比如说被人打折手!”曾楚南冷冷地说。
他虽然知道了眼前的冷美人就是酒吧老板,但是他并不退怯,罗男只是她暂时的老板,还不足以威慑到让他闭嘴的程度。
“你的这种处理事情的方法叫以暴制暴,只会遭到对方更激烈的反击,这个你想过没有?”罗男也是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她是这里的老板,当着这么多的手下员工,要是就这样输给一个新员工,对她来说实在是有些损了面子。
“这个我不否认,但是有些时候以暴制暴也未尝不是一个有效的方法,总比一忍再忍让他们得寸进尺的好,这些人应该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滋事了,以前没有人打击他们,都是让着他们,事实上他们也没有感激的意思,而是一次又一次不断来挑衅。”曾楚南说。
“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话题了,你就是曾楚南?”
争论了半天,罗男也有些累了,而且她感到继续争下去,她不会占到什么便宜,不如到此为止说点其他的更好一些。
“没错,我就是曾楚南,您是罗总吧?”曾楚南说。
“你早就知道是我?那你还敢和我这样针锋相对?”罗男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曾楚南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而且以为曾楚南知道她的身份后会非常惶恐得罪了自己的老板,没想到曾楚南还是那么淡定。
“我并没有和你针锋相对,只是和你讨论一件事情的处理方式而已,难道就因为你是老板我就要闭嘴让着你?我知道你是老板而没有闭嘴,恰恰是尊重你,如果因为知道你是老板就忍气吞声,心里不服嘴上装孙子,那就是忽悠你,对吗?”曾楚南说。
“你还真是很能说,你的方案做得不错,我今天来就是想提拔你,这个酒吧以后你来当经理吧,吴玫做你的助手,当然了,她的工资并不会变。”罗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