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子确实可惜了,如果是生在我们沧溟的话必定能成大事。”
这话无疑是为宁可冉的猜测画上了句号,她只觉得顿时浑身酸软,如此说来他们竟然真的不是雪樱国的人而是沧溟之人吗?
看到宁可冉一闪而过的颓废,可是宁钰却还是坚定不移的看着舞清雅,只是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须臾,只见他拿出笔墨将纸张平铺写到,“你是觉得我不会说话所以才不能很好的施展才华吗?”
舞清雅一挑眉,原来他平日里是这样与人沟通的,这个世界还没有完整的手语方法,显然这是最直观的办法。
“不会说话并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你心中有股强烈的怨气,恕我直言,其实你并没有你自己以为的那般出色。”
怨气?他怎么会有怨气?他对母亲做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再有,她竟然诋毁自己的能力?宁钰脸上已有了怒色,正因为如此舞清雅再次微微的摇了摇头。
宁钰心里更觉得有苦说不出,可是静下心来想一想,怨气?扪心自问难道他真的没有吗?
虽然如今他帮忙母亲管理着整座城池,其实渐渐的他已经占据了越来越主导的位置,加之母亲年龄渐长她似乎有放手给他的想法,可是在其他人的眼中却都只是觉得他是在协助母亲治理而已。
他不是想要同母亲争权力,她是他的母亲,他愿意为她做许多的事情,哪怕只是在背后出谋划策他也心甘情愿。
只是…
他确实也会不甘心,如果有一天母亲离世之后呢?他是没有任何权利继续继承这个城主之位的,不是他眷恋这个地位,而是他想要一展雄心抱负!
看着他此刻眼中毫不忌讳的流露宣泄着情绪,舞清雅微微的在心中叹了一声,聪明是聪明,抱负也绝对有,唯一不足的是当他心中生发那种不甘的埋怨思想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怨气太重呵~
只不过,舞清雅转念一想觉得也能理解吧,毕竟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别在意看重的东西会导致情绪的失控。人都需要历练,谁又不是从历练和磨难当中成长过来呢?平心而论,他是一根好苗子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而已。
“如果我许你你想要的权利,你能为我做些什么?”舞清雅一步一步走到宁钰的眼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道。
宁可冉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宁钰显然比宁可冉沉稳少许,可是眼中的震撼还是泄漏了他此刻极度不平稳的内心。
她说什么?她究竟是谁?她可知道这句话是会杀头的!
“姑…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事已至此,思清已经明白了舞清雅的想法,想必公主是要给这个哑巴才子一个施展才能抱负的机会,只是公主需要他绝对的忠诚,忠诚于公主忠诚于皇上忠诚于雪樱。
只见思清大步上前拿出一枚令牌,当宁可冉和宁钰看见这令牌时蓦地一惊,却不知道该如何跪拜,这是皇家的令牌,眼前这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