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真是神经病!智障!脑残!魂淡!”南小乔气的将宫诀扛在背上,几乎是硬生生的把他拖着下了楼梯。
她明明知道他只是手受了伤,可是她还是不让他自己走,天知道那一瞬间她看到凯蒂从她的脚底下钻过去的感受是什么!猫的爪子是有猫毒的,宫诀特么的简直不要命了!
什么小五小六小七小八!
猫能和人比吗?
“你要是以后发狂犬病了,这都是你当初咎由自取!”南小乔背着宫诀在路上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几乎任何的狠话都说遍了。“你记住,你就算得了狂犬病我也不会照顾你的!我是可以和你共富贵,却不会和你同甘苦的人,你记住所以你最好给我好好的!”
南小乔这是第一次身边的人被猫的爪子抓伤,她整个人都急的昏了头。
当她把宫诀背到了最近的医院的时候,人医生才不慌不忙的取出了一支狂犬疫苗,口里念叨着:“姑娘别着急,我看你满头大汗的,先歇歇,只要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的,打了疫苗都没事。”
说着,一针打下去,宫诀别过了脸去。
南小乔这才稍稍放了心,回去的时候医生嘱咐明天再来打一次。背着宫诀回去的时候,南小乔简直气死了,恨不得把宫诀整个人都丢在路边睡大觉。
“你再这样神经病,凯蒂你干脆别养了。”
一路上,从背着他走到医院,到回到公寓里,南小乔不知道在嘴里,心里骂了宫诀多少遍,可宫诀却出奇的一个字都没有回。
直到南小乔把宫诀扛着上了楼梯,宫诀才反手一把将小乔抱在怀里,直直的将她丢在了软软的床上。
他以为,他也许怎么样都不会和小乔在一起,可是……在阳光底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那夜他发狂将她禁箍,在他墨玉样的瞳子里漫天漫地的卷起风暴。
尽管南小乔很生气的一次又一次的推开他,“你狂犬病发作了是不是?”
宫诀也根本没有退后……直到清晨……
宫诀笑了笑,“我可以答应打针,不过我要你给我打针……”
听懂了宫诀话里的意思,南小乔顿时羞红了脸颊,直直的缩着身子后退了好几步。
说着,南小乔立即推开了宫诀,离他有几公尺远:“从现在起,你要离我半径一米远,直到你打完了狂犬疫苗为止!”
最后还是宫诀投降,被南小乔拖着去打了狂犬疫苗。
而此时,在尹慕白公寓的门外站了一整晚的宫雪已经感冒的打喷嚏。当尹慕白推开门的那一瞬,看到宫雪一身黑白的倒在门外睡着,他的心还是莫名的被揪紧了一下。
一件外套轻轻地从尹慕白的身上脱下来,披在了宫雪身上。她稍稍的动了动,才发觉阳光已经很刺眼的照在自己的脸上,宫雪睁开双眼,看到尹慕白的车子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