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乔一瞬间失神,宫诀倾覆而上。
小乔将他推开,宫诀反而吻地热烈。“你真要和我离婚?理由。”
“离婚就是不想再和你过日子了,还要什么理由?”南小乔板着脸,怒急地看着宫诀,就好像下一秒一个不留神就又要被他强吻。
宫诀蹙眉,从床上坐起。
似乎看了小乔有那么几秒钟,“没有理由就是胡闹,我向来不和一个没有理智的人认真。”
南小乔才知道,宫诀不肯好好听她说话。哪怕是自己最后一个请求,好好地离婚,好聚好散都不肯。
想起来尹慕白拿着那天她偷偷溜进宫诀的办公室里的视频文件要挟她,她陡然冷笑一声。觉得自己有点好笑,又有些可怜。自己做的事情,本来坦白,却害怕被别人威胁。以为宫诀会原谅,却还是不敢被揭发。
这就是人性么?对未知的恐惧,怯懦。还有仅存的一点点骄傲。
如果宫诀真的一点都不对小乔挽留,那么小乔也会怀疑宫诀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现在挽留也足够了,她不想再牵扯。
反身她骑在宫诀身上,双手堵住宫诀的唇:“现在,你不需要说话,一个字都不要。我来说,你听就好。我要和你离婚,没有理由,如果你非要一个理由——我忘不了尹慕白。”
当南小乔看到宫诀不再面无表情,而是冷冰冰的看着她。
她才知道,其实,毁灭一段感情的信赖没有那么难。她如果早点用‘忘不了’这个理由的话,何至于前几次的话都被玩笑似的推翻?
但终究,第二天早上南小乔没有和宫诀离婚成。
南小乔被宫诀第一次施了家爆。
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床上,一动都不得动弹。
他懒懒的盯着南小乔看,还一手捂着她的嘴:“你今天不用上班了,我放你一周的假期,照常领薪水,一个星期之后表现好的话给你解绑。”
“哦,对了你写了辞呈是吧?我会吩咐人事部不去看你的辞职信,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说完,宫诀还落唇在小乔气的泛红的颊边。
宫诀让南小乔好好冷静冷静,毕竟他俩之间什么困难都挨过来了,这次却因为南小乔一个脑子发热要离婚。宫诀不甘心!
而且,忘不了这种理由早已经过时了。他宫诀也不是那种乐的奉献,让出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给别人逍遥快活的人。特别是,那个人还是尹慕白。
此时南小乔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身子像段木头,若不是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简直是没有半点生机。她仰面躺着,瞪着一双大眼睛怒视着宫诀:“你魂淡!宫诀你无齿!离婚!”
说着,南小乔心里一股脑的委屈全都涌上来,鼻子一酸,嚎啕大哭起来。
“宫诀,你竟然敢绑了我。你等着安景希带着一大帮人来收拾你,把公寓的门给你拆了,把全部的东西都给你砸了!”
南小乔越哭越起劲,说的宫诀忍不住回过头来望一眼。还是觉得不放心,打了电话给老宅:“林妈?”
“是,少爷。”林妈接了电话,是宫诀打来的。
宫诀看了看南小乔的声音渐渐地小了许多,才嘱咐着:“林妈你来公寓里住几天,把东西收拾好让小武送你过来,帮我看着点小乔。”
林妈来了之后看到小乔这样被绑着,很是心疼。给小乔松了绑之后,小乔就开始砸东西。
还在公司的宫诀坐在办公室里早已经心不在焉,家里一个电话打来,宫诀接起电话:“林妈。”
“少爷,少奶奶在砸东西,我想拦也拦不住啊。”林妈在电话那头急的话音都有些颤抖。
宫诀怎么会不知道南小乔的脾气,她不是只温顺的羊,即便是装作了一只外表温顺的羊,可她内心的倔强和固执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掉的。
她或许可以为了他选择当一只暂时的温顺的羊,可当她做出了决定要离开的时候,谁也不好拦住。可是宫诀即便是知道这个道理,又怎么舍得,怎么忍心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放她离开?
宫诀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那就让她砸个痛快,林妈你留心点,别让她伤着自己。”
这句话说完,宫诀挂掉了电话。
自从昨晚她说了要和他离婚那句话,宫诀想了很久。即便是再多的困难都过去了,小乔从来不肯说出分手这句话。他装作不理不睬,装作没有听到,装作是玩笑话。
可南小乔,你真的以为我宫诀以为你是开玩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