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第一人民医院,要快!”宫诀把南小乔轻轻地抱进了车里,自己也坐在了南小乔的旁边。
虽然南小乔和宫诀都知道,也许A市没有人比宫诀开车的技术更好,更快,可此时焦急的担心着南小乔的宫诀却无法坐上主驾驶的位置亲自开车带她去医院,只是转过脸来苦笑着云淡风轻道:“没事的。”却又自相矛盾的看着车镜对师傅说:“麻烦您开快点。”
白色的羽绒服上姻染着点点猩红的血迹,南小乔轻轻地靠在宫诀的肩上,微微的挪过头分明看见他手上抱自己时候沾上的自己腿上的血。一只小手缓缓地伸过去,轻轻地抓住那温暖而发烫的大手,双手肌肤触碰到的瞬间,南小乔只觉得一股清澈而炙热的暖流传遍了周身的每一个毛孔……
南小乔轻轻地拉起宫诀的手,笨拙而又略微不自然的为他用手指擦去手上沾染的点点血痕。直到她看到那宽大而好看的手上干净白皙的不染一点尘埃,她才天真烂漫地扬起了脸颊对他灿烂一笑:“现在好了。”
原来在她的心里,自己该是这么干净,美好。
车开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南小乔被宫诀抱着下了车。南小乔不想狡辩什么,也不想再听宫诀恐吓自己可能会成为跛子,只好乖乖地被他这么抱着,在医院里护士和病人们带着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之下,众目睽睽地连病号都不挂直接抱着南小乔进了重症监护病房。
宫诀把南小乔抱进重症监护病房关上门之前,还不忘转过脸对惊呆住的护士们说一句:“叫你们石院长来。”
南小乔被宫诀轻轻地放在了病床上,才迟疑道:“没有这么严重吧?我还是随便找个病房就好了,也不用麻烦院长来看……”
宫诀正是有点没有耐心,想要再喊一声叫石院长来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石院长笑意盈盈走了进来,却看着宫诀着急的脸,只好转向那受伤躺在病床上的女生问:“姑娘腿受了伤?”
“腿伤不要紧的,只是脚踝好像脱臼了……”南小乔解释道。
石院长走过去,亲切的笑了笑。说:“我来帮你看看。”说着,就一手轻轻地托起了南小乔的脚踝,轻轻地在脚面上和软组织处按了几下,边按边仔细地看着南小乔的面部反应,问:“这里疼吗?这里……这里呢?”
南小乔如一地回答着,却时不时的看看身边站着像一块冰冷的大石头的宫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好像是在避讳着什么,还在有意的收敛着。
许久,石院长才释怀一笑:“没什么大问题,是脚踝脱臼。脚踝处最容易受伤的就是腓侧,那里组织柔软,不过幸好姑娘腓侧韧带没有拉伤,也没有出现骨折的状况。先把住院手续办了,打上石膏休养三周左右就没问题了。”
石院长说完,南小乔惊愕地呆住,问:“不是没什么大问题吗?还要打石膏……三周?”
南小乔一点都不想多在医院里待,她从小就讨厌医院里输液和化学药品的味道。正是她转过脸来带着求救似的目光看着宫诀时,却听见宫诀对石院长说:“如果石院长看完了就松开手吧,不是待会有护士来上石膏么?”
石院长略带尴尬地松开了握住南小乔脚踝的手,轻轻地将南小乔的脚放回原位。起身后笑了笑对宫诀说:“这三周不要让病人多走路,尽量静养,不要碰水更不要再次摔倒。”
交代完毕,石院长才推开门出去。
看着宫诀脸上的醋意才渐渐地消下去,没有眼力见的南小乔便开口抱怨:“我还想说不要打石膏,你这一句话就给我判了死刑。待会儿护士真的来给我打石膏可怎么办,三周啊!三周我都下不了地了,谁养我啊?”
宫诀看着南小乔腿上还不时向外渗着的血,虽然南小乔本人已经忘记了疼痛,可是在宫诀的眼中却是显得那样刺眼。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并不彰显,却转过身来直接推门出去。
南小乔撅起了嘴,没多久却看见宫诀一手拿着医用棉花和酒精走了过来。渐渐地坐在自己的旁边,拿起了棉花团沾上了酒精一点点的在南小乔小腿受伤的地方擦拭着,起先南小乔还是有点退却,只是宫诀微微抬头说:“别动,如果你不想成跛子,也不想在你好看的腿上留下伤疤。”
她真是觉得宫诀够了,对于威胁人真是一套一套的。
乖乖地,南小乔被宫诀轻轻地将腿上的伤口消毒又按压止血。看着宫诀脸上认真的为她擦拭血迹的表情,她真的都不忍心打扰。直到病房门被推开,一个护士来给南小乔打上了石膏。
南小乔在打石膏的时候,宫诀出去接了个电话。等到回来,宫诀递给那个护士了些钱,说:“帮我给这个女孩买个帽子,有帽檐能够遮住半边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