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笑得那样魅惑,蓝沫心里有些没底,却终是一鼓作气地喊了出来:“你和她是不是做了那种事?”
齐泽奕强忍住要大笑出声的冲动,继续跟她装疯卖傻,眨巴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双眸,低沉的嗓音无辜地问道:“我们做了什么事?”
蓝沫一时接不上话来,闪烁着琥珀色的澄澈眸子,唯有和齐泽奕干瞪眼。
“你…你知道是什么事,不要和我装,你们……如果你们真的那样了,我就会离开,绝不会和别的女人一起共侍一夫!”她说得坚决,满脸的认真让齐泽奕收敛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
他凛了凛神色,以颇为受伤的神色,委屈地道:“沫沫真的如此不信任我吗,我昨天晚上将话说得那样明白,你现在却还来问我是否与怡儿做了那样的事……”
蓝沫哑然,圆瞪的眸子里渐渐消散了怒意,却仍是有些不信地小声问道:“你们真的没有吗……为什么早上那些丫环都在我院里议论纷纷,反正这些事情总不会空穴来风吧?”
齐泽奕爱极了她这副吃醋的小女人模样,当即温柔地将她搂入怀中,缱绻动听的声音缓缓道来:“沫沫想知道我和怡儿昨晚上做了什么吗?”
她愣了一下,旋即又口是心非地闷声道:“我才不想知道,你们做了什么,都与我无关!”
“你若真不想知道,为何一见到我就怒气冲冲地质问我,笨女人!”
他惩罚性地捕捉到她的双唇,狠狠地吮吸了一口,然后趁她防不胜防,伸出手对着她敏感的身子一阵猛挠!
突来的袭击吓得蓝沫不知所措,接着身上传来的酥.痒让她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求饶:“啊…你走开,不要闹啊……”
齐泽奕却不放过她,将她逼到了马车的角落里,然后倾身将她抵在车壁上。
他昨天晚上就是以这种方式哄怡儿而已,却没想到早上丫环竟在府里瞎传,说他在书房里宠幸了怡儿,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见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笑得无力,齐泽奕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顺势将她紧锁在怀中,俯首,轻咬了一口她的耳珠,然后无比暧昧地说:“你的味道让我记忆犹新,我怎么可能还去碰别的女人,傻瓜,以后不要再相信那些个谣言了!”
蓝沫重重地喘着粗气,心里终于踏实下来,只要他和怡儿什么也没做,那她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于是,她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樱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显现出一个俏皮的弧度:“少在我跟前没羞没臊的,你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我又怎么会知道,而且,之前被你染指过的女人,指不定有多少呢!”
她的话语带了浓浓的醋味,听得齐泽奕眉开眼笑,‘吧唧’在她脸上亲了口:“以前和那些女人,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你又何必吃醋,我向你保证,现在和以后,我都对你守身如玉,好么?”
蓝沫的心因他这句话而开始动容,她是否真的应该像之前那般,抛开所有杂念,全心思地去信任他呢?
“我不要你的保证,空口无凭,我只要你能说到做到,不要再对我时冷时热……”她幽幽说道,抓着他的发丝和她的一起,轻轻地缠绕。
“我会的!”
他再次开口保证,心里仿似又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马车很快就到了宫门,两人得得马车,径直朝了太后的寝宫而去。
而在路上的时候,蓝沫也得知此次太后设宴的真正目的,原是因为悠兰公主和云飞将在一个月后举行婚礼,太后这一高兴,便设了家宴。
来到未央宫,蓝沫见到了满脸喜悦且略带娇羞的悠兰,才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就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如今她和云飞有情人终成眷属,蓝沫也着实为他们高兴。
云飞一见到蓝沫,当即就兴奋地走到了她的跟前,期待地问道:“六嫂,上次说的那些防身术,你何时能教教我?”
蓝沫汗颜,这小子记性可真好,她都忘记那档子事儿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等春天吧,那时天气暖和了,我自会教你的!”她莞尔笑道,同时明年春天一到,她的跳水馆应该也就改建造完成了。
云飞点了点头,又同悠兰一起,拉着蓝沫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午宴正式开始,他们才一同入了席。
诺大的宴席桌旁,众人按身份依次入座,蓝沫自是跟着坐在了齐泽奕的身边,然却不巧的是,太子妃云诺正好坐在她的对面,还以一副很不友善的脸怒瞪着她!
这让她不禁想起上次在大街上,将云诺弄得摔了个狗吃屎。不过,那次让她装病躲过了太后的发难,只怕以太子妃阴狠的心思,她今日未必会躲得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