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安妮却实在看不下去了,“三娘,看来表哥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开,麻烦你一会再帮他解一下可以么?”藏安妮说的当然是反话,尽管她内心并不怪也不嫉妒杜三娘,但是看到杜本草那副没出息的猪哥表情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他为什么那么固执的坚持不现在要了自己呢?非要跟别的女人在她眼皮底下风流快活才满意么?
但那春药却是她给他下的,她知道不是她别人根本不可能真正害到他。而中了丑女潘金莲的药物之毒是因为他必须等着她跟叶孤忍心到达然后一起突围,否则他没必要忍受那种巨大痛苦和对身体的强力伤害。
杜三娘眼波流转,明明心里很想但嘴上却绝不那么说,“呵呵,安妮,别口不应心了,我要是再给你的表哥情郎解毒,你会杀了我的!”但是此时暗夜杜本草却突然变得脸色铁青,突然捂着腹部流出冷汗。
“好卑鄙的女人,急救箱……”
十分钟后经过自己对自己的急救情况终于有所好转,藏安妮和杜三娘都很关心他到底怎么了。实际仍然是潘金莲的药物在作怪,杜本草治疗和去除的大部分是特殊兴奋剂的毒性,但是那种特殊配置夹在在兴奋剂里面的催情药水却这时候又突然发作,当然这跟他二次中毒以及跟葬花奴相持了三个多小时也有很大关系。因为本来按照他的体力是可以抵抗的,但是跟杜三娘云雨之后,跟葬花奴大体力消耗之后,他必然会再次发作。
尽管他知道原因但却没有完全能针对的特殊配置的药物,更何况是注射液直接注射进血液。所以他竟然真的需要一个女人再次解毒,原则上来说也不是不可忍受,也不是没有女人发泄出去就会爆炸或者死掉。但是他眼前毕竟有着十分优厚的资源和条件,所以二十分钟后藏安妮主动离开了,并且她要结着夜幕出去透透新鲜空气。
她真的不想听到自己深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亲热的声音。
这次杜三娘没有像第一次那么暴力和着急,而是很理智的穿戴整齐的把坐在杜本草对面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杜本草,其实安妮的心思你都知道,你可以借助这样的机会要了她的。我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你这么固执呢?”看样子她是要劝说一下杜本草改变主意。
杜本草咧嘴苦笑,“怎么,你觉得自己没有魅力比不上年轻的小妖精么?要我说还是你的味道更好些,经验更丰富些,功夫和技巧也更加让任何男人着迷,呵呵,那么还等什么,漫漫长夜……”
杜本草边说边对人家动手动脚,杜三娘却并不十分热情,“哼,其实本来没什么,老娘就当你是送上门来的小白脸,把你当个便宜给占了,可是不知怎么的却总有些不舒服吧,总觉得自己偷了或者抢了别人的东西!”
杜本草的大手在杜三娘成熟风韵的身体上来回游走,他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什么时候杜三娘也变得多愁善感了?不过你知道么,这个世界上我能完全信任的女人并不多,甚至到现在也不超过十个。而你却至少能够排到前五,知道为什么吗?”
“几天前在车上,其实也不是完全戏耍你,而是我把你真正当成一个非常尊重的女人来看待。但你又十分十分的诱人,所以我无法忍受才……”
“正如连叶孤忍心都看清的一个问题,如果男人跟女人做朋友那就不要发生关系。如果发生关系那么要么做情人要么做敌人,做朋友已经不太可能。我也担心同样的问题,但小妖精给我下药却无意中帮了我,让我找到了答案。”
“你杜雪花杜三娘或许是这世界上唯一例外的女人。既可以发生关系又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呵呵。我会突然想起萧十一郎跟风四娘的关系,相比我可要比他幸运多了,对吧!”
杜三娘听了立刻变得像水一般柔顺,她伸出芊芊玉手轻轻爱抚着杜本草年轻光洁却略显疲惫和苍白的脸庞,嘴角有意无意的对着杜本草的耳朵吹气,“是么?你总是能给自己的花心好色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借口。不过我真的很喜欢你这样混蛋的男人。”
“放心,晚上我可绝不会像第一次对你那么手下留情了。但是你是否还有一些事情没告诉我呢?”
杜本草坏笑,“呵呵,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聪明的杜三娘。因为你知道我真的受伤很重,潘金莲的注射液很邪门,并不是轻易就能解开的。所以我别无选择,所以以后我还需要你不断地来解毒,也许一直要解到我胡子花白的那天。”
两人已经胶着的吻在一起,就像两个溺水的人突然间得到了空气,不深吻就不能呼吸,不深吻就不能存活。
“你真是个混蛋!”杜三娘呢喃。
“你真是个贱人!”杜本草低声骂道。
可是,混蛋却往往喜欢贱人,贱人也往往被混蛋所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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