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破皮了。”
飞快看了一眼,白禹迅速把叶妃舒背后的衣服给放了下来。大手一揽,拥着叶妃舒的肩膀往外走,“回家去。”
叶妃舒立刻苦了脸,难怪这么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打破伤风什么的?”
估计是刚才磕到了卫生间的门上面,刮蹭到了上面的铁艺装饰。
“不用!”
他自己就是医生,这点伤还是能够处理好的。白禹的大步飞快,几乎是架着她往外走。
伤在背上,叶妃舒无法像往常那样坐车,被白禹抱起来,扔车后座上趴着。
回到家,叶妃舒就被勒令躺在沙发上。
“把衣服脱了。”
她穿的外套还真碍事,不方便仔细检查和上药。
叶妃舒老老实实地脱了外套和毛衣,留下贴身的保暖衣物。
“再脱。”
白禹冷着脸不耐的命令。
“把衣服撩起来上药不行吗?”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觉得在白禹面前脱衣服会难为情,可是白禹却不乐意了。现在在他面前的,可是一个病人,不是自己的老婆。再者,叶妃舒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了?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把它撕了?”
白禹抱着手,面无表情地盯着叶妃舒。他脸上可没有丁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叶妃舒默默地把三两下地给脱了,乖乖趴在沙发上。
白的晃眼的美背,如玉般细腻,只是上面的伤口却坏了这一份无暇的诱人美感。
上完药,叶妃舒疼得眼睫上晕满了泪,趴在沙发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好一会,叶妃舒这才爬起来,拿衣服的手就被白禹制住。
“暂时别穿。”
叶妃舒只好又趴回去,房间里面开着暖气,倒也不觉得冷。
“你年后真要公派出国?”
“嗯。”
白禹蹲着收拾医药箱里面的东西。
“你怎么不早说?”
“我跟你提过了。”
这会离过年已经不足半个月了。
“我真没有推你妹妹。”
叶妃舒瓮声瓮气地说。
“我相信你。”
脑袋上一重,又被揉了。叶妃舒这回没有很反感,反倒觉得心里暖暖的,被人无条件的相信的感觉,真好。
“算你有人性。”她皱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这到底是夸人还是损人?白禹揉着叶妃舒的手变为轻轻抚摸,顺着发顶到了脖子,发质光滑的触感,像是一匹上好的缎子。
“我的老婆,我当然相信。”